寧溪驚慌失措的叫着。
此時,她身上衣冠不整,髮絲散亂,臉上甚至還有一個紅腫未褪的巴掌印。
“時年,郁時年,你先放開我,叫我補一下妝……”
“補妝?”
走進婚禮禮堂,郁時年便狠狠地將她甩在了地上。
寧溪狼狽的趴在地上,周圍是強烈的鎂光燈閃爍,伴隨着滿滿惡意的言語。
“這是誰啊,好像是一條母狗趴在地上。”
“這人你都不認識啊,就是寧溪啊。”
“啊,就是那個因愛生恨,把親姐姐給推下樓,替嫁給姐夫的表子?”
“哎,別說那麼難聽嘛,怎麼能說是表子,應該是賤人!母狗!是人盡可夫的女支女!”
寧溪整個人身體都在顫抖着,手指緊緊地摳着地上的大理石地板的磚縫。
忽然,面前有一雙高跟鞋走了過來。
“啊!”
粗高跟鞋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毫無預兆的發出了尖利的驚叫聲。
對方卻在她的手背上碾了幾下,才移開了手,“哎喲,這是誰啊不長眼,專門趴在路中間,我說怎麼硌了我的腳呢。”
寧溪的手疼的顫抖,緊緊地攥着手。
她知道,她會面對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但是,只要他信她。
她抬頭看向他,穿着整齊,嘴角銜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諷意,似是冷眼旁觀她的遭遇。
“我沒有,寧菲菲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郁時年渾身優雅的貴氣,再聽見寧溪的這句話的同時,全然拋卻,彷彿瞬間化作一隻兇猛的野獸,瞳孔中都是迸裂出來的怒氣火光。
他蹲下來,拉着她的衣領,聲音冰寒刺骨。
“你再說一遍。”
“不是我,”寧溪咬着牙道,“我問心無愧。”
話音未落,她就被重重的甩了出去。
寧溪覺得五臟六腑都瞬間移了位。
她身上的裙子剝開,露出皮膚上的斑駁痕迹。
恰在此時,婚禮禮台上的大屏幕,不知道是誰按動了播放鍵。
屏幕當中,正是寧溪!
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眼中滿滿的都是沉淪的迷醉,口中滲出點點破碎的曖昧伸吟。
在場忽然就炸開了鍋。
“真是個不要臉的女支女啊!婚禮前還跟人偷情!”
“不要臉!”
寧溪渾身都在發抖。
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聲音,混雜着大屏幕上她的呻吟,無孔不入。
寧溪抬起頭來,看向郁時年,雙眼布滿了紅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