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寧菲菲的名字,郁時年眼底流露出複雜的情感。
繼而對寧溪更加恨之入骨。
已經過去了快三年,那種恨意因為自己的勃、起障礙更加怒火中燒。
可就是這個該把牢底坐穿的女人,竟然就好似是憑空蒸發了似的,監獄長撒出去的人手無功而返,就連郁時年派出去的人,石沉大海。
書房。
郁時年負手站在落地窗前,一雙眼睛越發的陰沉森冷。
他握着手機,“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
切斷手機,他把手機重重的丟在桌上。
他的目光落在落地窗外正對着的小花園裡。
有一個婦人正在修剪花草。
這人身上穿着普通的傭人服,右手吊著石膏,背影有點佝僂,頭髮在腦後紮成了一個髮髻,用左手不太靈便的修剪雜枝。
咚咚咚。
身後書房門敲響了。
曲婉雪轉動門把進來,“時年,監獄里的事兒……怎麼樣了?”
寧溪逃獄,這件事情鬧的風風雨雨的,就算是曲婉雪再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還沒找到。”
曲婉雪覷着郁時年的臉色,“也是個不省心的,當時故意殺人,就該直接判死刑的,留着她幹什麼,現在又叫她給逃了。”
郁時年冷嗤了一聲,“死刑?一顆子彈送她死,死的太容易了。”
這樣陰測測的聲音,讓曲婉雪打了一個冷噤。
“有時候,活着比死了要難過的多了,”郁時年掃了一眼曲婉雪,“太太沒聽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句話么?”
曲婉雪愣了片刻,晃過神來,“當然聽過了,這種罪大惡極的殺人犯,就要把十大酷刑都加在她的身上!”
郁時年看了她幾秒鐘,忽然爽朗的大笑了起來,“你倒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