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上了樓,恭敬的低頭,“少奶奶。”
“你最近伺候少爺的飲食起居,也是辛苦你了。”
“我不辛苦。”
曲婉雪依然是這樣套路的開場白,那她就也是這樣套路的回話。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現在這裡有一樣東西,想讓你在給少爺的夜宵里,把這葯下進去。”
曲婉雪將一個透明的密封袋丟在桌子上,抬眼看向寧溪,“無色無味,不會喝出味道,少爺也不會察覺。”
寧溪楞了一下,才問:“這……是什麼?”
“不該問的就別問,活的更長。”
曲婉雪看寧溪慘白的面色,“你放心,這東西不是毒藥,時年是我老公,我後半輩子還要靠他呢,你幫我做成了這一件事,以後你嫁人,我絕對會給你出一份豐厚的嫁妝,你是我曲婉雪手下的人,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那……要全下么?”
“對,一點不能留。”曲婉雪吩咐道。
寧溪拿着藥粉離開了。
她腦子裡猜想了幾種可能性。
這粉末,不是毒藥,那就只有另外唯一一種可能性。
寧溪把藥粉包放在口袋裡,直接就去了陸輕澤的住處。
到的時候,陸輕澤已經熬好了中藥,正在整理東西,聽見寧溪進來,頭也沒有抬,“你今天來晚了,把葯喝了吧。”
寧溪走過來,從口袋裡將白色粉末拿了出來,“陸醫生。”
陸輕澤偏頭看了一眼,看着這白色粉末,眉心微蹙,拿了過來,打開倒出一點來在鼻尖嗅了嗅,面色變了變。
他的口吻帶上了前所未有的凌厲,“你從哪兒來的這種東西?”
寧溪問:“這是什麼?”
陸輕澤看了寧溪一眼,將藥粉粉末倒了一部分在試管里,兌了點液體,打入一次性無菌針管之中,拉開了柜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個裝着小白鼠的籠子。
針管扎進小白鼠的身體里,然後一點一點的推進。
過了大約半分鐘,籠子里的小白鼠開始上躥下跳起來,兩腿蹬着,口中發出吱吱的尖刺叫聲。
寧溪瞪大了眼睛。
“發情了。”陸輕澤把針管隨手丟在垃圾桶里,“這是一種最強的性刺激葯,一個成年人,這個量的一半,”他拿起了藥包,“就足夠持續四個小時了。”
寧溪的嘴巴張成了鵪鶉蛋大小。
和她想的一樣。
只是,她卻沒想到是最厲害的一種春藥。
曲婉雪還說要一點不剩的都給郁時年下了,郁時年會精盡人亡的吧?
“你從哪兒來的?”陸輕澤問她。
寧溪把藥包給收了起來,放到口袋裡,“撿的。”
陸輕澤被氣笑了,“撿的?你以為這種東西是隨手就能撿的到么?這種雖然是刺激性葯,但是對人體的損害幾乎等同於零。”
寧溪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她轉身從煎藥壺裡面把中藥倒了出來,一口氣喝完又自己拿了一顆糖丟在口中,“我喝完葯了,我就走了。”
在身後的陸輕澤忽然開口說:“你是不是想要給郁時年下藥?”
寧溪的手握在門把上,腳步略頓了一下。
陸輕澤走過來,用還帶着一次性塑膠手套的手壓住了寧溪的手臂,“你別犯傻,郁時年不是傻子。”
寧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