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絲毫還不知道,在夜總會的酒色桌上,她就這麼已經被人給賣了。
等到郁時年的車一開走,她就立即收了臉上那一副悲悲戚戚死了爹似的表情,很開心的回別墅。
反正也是故意演給郁時年看的。
她回到別墅,就被沈越給叫到樓上了。
“少奶奶叫你。”
寧溪在路上就已經猜到了,曲婉雪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她把紅木盒子和維生素c都放在了柜子里,想了想,又把紅木盒子給拿了出來。
沈越說:“她看起來心情不太好。”
寧溪點了點頭。
曲婉雪坐在按摩房的按摩椅上,房間里熏着香薰燈,味道宜人。
“少奶奶。”
曲婉雪眼皮睜開了一條縫。
她瞟了寧溪一眼,“手裡拿的那是什麼?”
寧溪主動上前,把手中的紅木盒子打開,“這是大夫人給我的。”
她已經掌握了訣竅,對付曲婉雪,就是無時不刻的表忠心,還不能只停留在表面口頭上,行動上也要表。
大夫人送她鐲子這事兒,方清舒知道,遲早也就會傳到曲婉雪的耳朵里,與其讓曲婉雪到時候來問,還不如直接拿出來。
“給你鐲子?”
“嗯,”寧溪說,“大夫人說是謝謝我這段時間給少爺按摩的,如果少奶奶您喜歡,我就送給您!”
曲婉雪立即就從按摩椅上站了起來,“給我看看。”
曲婉雪一看着鐲子,就撇了嘴。
成色,質地,都不算好。
也就是給了這鄉下來的土包子才能給當成寶一樣看。
“給你的你給我幹什麼?讓我去母親那兒找罵啊,”曲婉雪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收着吧。”
“謝謝少奶奶!”
曲婉雪瞧着寧溪這副欣喜的模樣,覺得厭惡的很,就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女傭,郁時年能看上她?
肯定不會。
如果她刁難這女傭,難保郁時年知道了又覺得她不夠大氣。
“少爺回來了么?”曲婉雪又躺在了按摩椅上,按摩的力道讓她舒服的輕哼出聲。
“沒有,”寧溪說,“少爺好像是出去喝酒了。”
曲婉雪眉頭皺在了一起。
寧溪成功的把曲婉雪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身上又給牽回了郁時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