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寧溪覺得全身上下所有血液都朝着面頰涌了上來,大腦徹底充血,她雙手掰着這硬實的肌肉,口中發出嗚嗚的生硬。
郁時年也發覺出來不對勁,是個女人?
他另外一隻手摸着牆面上的按鈕,啪嗒一聲,頭頂的吊燈亮了起來,光亮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他驚奇的看向寧溪,驚的鬆開了手。
寧溪的脖子被放開,忽然就彎下腰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的面紅耳赤。
“你怎麼來這兒了?”
郁時年走到桌邊,給寧溪倒了一杯水,緊緊地鎖着眉,“你怎麼到這兒來了?這都凌晨一點了。”
寧溪喝了一口水,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一口氣來,“少爺,我……”
“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如果手再快一點,就擰斷你的脖子了!”郁時年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后怕!
這個小女人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敢做出來這種事情來!
寧溪低着頭,囁嚅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凝望着郁時年,“少爺,我想你了。”
她抓着郁時年的手,可憐巴巴的凝着他,一雙眼睛如同濕漉漉的小鹿,讓郁時年內心一片潮熱。
寧溪看着郁時年的眼神已經有一絲變化,手勾着他的手指,“少爺,沒有人發現的,我是偷偷跑過來的……”
郁時年看着寧溪,依然沒有動作。
寧溪低着頭,“我錯了,少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
話還沒說完,郁時年忽然一把就將寧溪給帶翻倒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來。
寧溪被動的承受着郁時年的吻,男人的吻如同暴風驟雨。
郁時年咬着女人紅透了的耳珠,“這幾天沒滿足你,倒是敏感了不少啊。”
寧溪咬着下唇,“少爺,您……輕點。”
什麼叫媚笑的聲音,酥入骨,就這麼一個聲音,就這麼一聲少爺,就讓郁時年小腹猛烈地竄起一股火來。
他大掌向下,一下就將寧溪的褲子扒了下來。
沁涼的空氣浮滿了皮膚。
寧溪秀的別開了臉。
忽然,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郁時年才剛剛探進來一個頭,被敲門聲打斷,堪堪卡着。
寧溪難耐的呼吸着,扭了一下。
男人聲音按壓的道:“別動。”
門外傳來羅清怡的聲音,“大少爺,您沒事吧?”
“沒事。”
羅清怡說,“就是有傭人說聽見你房間里有聲音,我看你開了燈,沒事就好。”
郁時年撐在寧溪的身側,按着床頭的總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