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
寧溪驀地就睜大了眼睛,她猛地撞上了郁時年的眼睛,“少爺,怎麼……”
她懊惱極了,“少爺,我還以為是花蕊,我……你……”
寧溪急忙就要去拿郁時年手中的毛巾,“該我伺候你的,我……”
寧溪這樣慌亂的模樣,真的是取悅了郁時年。
郁時年擋開了寧溪的雙手,“那就讓我伺候你一次,嗯?”
“不行,我不能……”
“我說行就行,你只管坐着享受。”
郁時年的語氣不由分說,就這麼按在了寧溪的肩膀上。
水打濕了他的襯衫袖口,把名貴的只能幹洗的襯衫弄的凌亂而濡濕,他卻絲毫不在意,很認真的給寧溪擦洗。
從後背,到胸口,再到大腿。
寧溪併攏雙腿,“少爺,讓我自己來吧。”
“害羞了?”郁時年側頭笑了一下,“你哪裡我沒有看過?”
寧溪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你太不正經了。”
“在這裡,你要讓我怎麼正經?”
浴室氤氳着水蒸氣,處處都是瀰漫曖昧的情愫,氣溫都在因此升高。
郁時年直接跳進了浴缸裡面,就吻了上來。
他剛才就早已經是灼燙的不行了,藉著水流就進入了。
寧溪好像是貓兒一樣哼了一聲,手指扣在郁時年的後背。
等到從浴室再轉移到外面的大床上,寧溪才有點惱的去抓郁時年的胳膊,“少爺,每次你來都跟餓狼一樣。”
郁時年爽朗的笑了起來,對寧溪的這個比喻似是聽起來感覺到很高興,一把就將女人給攬了過來在身前。
“我就是餓狼一樣,我都已經半個月沒吃過飽飯了。”
寧溪在郁時年懷裡扭,“你家裡有一個正妻,還有兩個美嬌娘,哪裡會沒吃過飽飯,少爺就會這麼騙我。”
“別亂扭了,你再扭出火來,我可不管你還能不能受的了再來一次。”
這句半是威脅的話一出,寧溪就僵着脊背一動不敢動了。
郁時年吻着她的唇,“我誰都沒有,只有你一個。”
男人的眼光誠摯而真誠,黑沉沉的深邃,彷彿深潭一般的旋渦,一下就將寧溪給拉扯了進去,讓她的心不由得跳漏了半拍。
她的笑都晃了晃,幾秒種后,才鑽進了郁時年的懷中。
說的真是真誠啊,讓她都差點要信以為真了。
這個男人不管是皮囊還是情話,都實在是太有殺傷力,如果不是她清楚郁時年這副皮囊下的真面目,如果不是她曾經拜他所賜經受過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黑暗創傷,她現在恐怕已經徹底沉淪在郁時年的溫柔之中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