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躺在床上,等着郁時年回來。
林花蕊給她倒了一杯水,拿着包裹着冰袋的毛巾敷在寧溪的額頭上,“小姐,你開心點,少爺肯為了你出頭去跟大夫人對着幹了。”
寧溪扯了扯嘴角。
“你真覺得,他會為了我去抵抗給了他如今權力和地位的人么?”
“怎麼不會,”林花蕊還不太明白,“少爺都肯為了你去做結紮了啊!”
“你覺得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去做結紮么?”
寧溪都差點被他騙了。
不得不說,郁時年真的很會演戲。
“難道不是么?我都聽說了,少爺都已經排上了手術台號在外面等待了。”
“花蕊,你太單純了,”寧溪說,“如果他是想要真心做結紮的話,就不會去找一個和大夫人認識且關係不錯的男科醫生,咱們c市這樣多的醫院,難道他不會去別的醫院挂號去做么?”
林花蕊眨了眨眼睛,“可……”
“他就是想要讓和大夫人交好的醫生將這件事情及時的去告訴大夫人,藉此來和大夫人談條件而已。”
寧溪深知。
郁時年是一個商人,而且是一個十分成功的商人,無往不利。
“看着吧,這個手術,還得我去做。”寧溪閉上了眼睛,“而且,這個好人,還得他去當。”
郁時年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十一點了。
他問站在外面的林花蕊,“姨奶奶睡了么?”
“剛剛吃了葯,睡下有半個小時了。”林花蕊回答。
郁時年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房間里沒有完全暗掉,牆壁上鑲嵌着的壁燈還亮着,溫柔的橘色燈光灑在女人溫婉的側臉上。
郁時年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去浴室里沖了個澡出來,掀開被子進來。
寧溪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少爺,你回來了。”
“嗯。”
郁時年將寧溪往自己的懷中攬了攬,“以後母親不會來找你的錯了,你好好養着。”
…………
寧溪就這麼“病”了三天,等來了已經回到醫院的工作崗位上的陸輕澤的歸來。
她找出來一片驗孕試紙,在洗手間里去驗了驗,還是陰性。
寧溪忽然有些氣急。
越是渴望着快點懷孕去救童童,卻越是偏偏懷不上。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吃的避孕藥的緣故,她明明都已經催吐出來了。
早上吃了飯,寧溪就帶着林花蕊去了醫院。
在路上,寧溪就給邢梨發了消息。
邢梨將一份婦產科醫生的資料發給了她,寧溪到了醫院就掛了這個醫生的號,是一個看起來很是和氣的女醫生,年齡看起來並不算大,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邊框眼鏡。
她也很乾脆利落的切入主題,當即就和寧溪約定了明天的手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