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同意大夫人所說的話,什麼情人我都沒有同意,我……”
“你剛才不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郁時年冷冷的質問寧溪話語之中的漏洞。
寧溪忽然一哽,“不是的,大夫人確實是叫我留下來了,我……唔!”
男人捏着寧溪的下頜,狠狠地吻了下來。
唇瓣和牙齒相互碰撞,寧溪第一次感覺到了郁時年的殘暴。
他殘暴的就好似是想要將她的嘴唇給咬破一樣,舌頭拚命地翻滾着,吸的她的舌根發麻。
一陣濃烈的血腥氣在兩人翻滾的口腔內充斥起來。
寧溪疼的生理性的眼淚都從眼角滾落了下來,郁時年嘗到了不屬於血的味道,而是眼淚的咸澀,他驀地鬆開了咬着的寧溪的唇。
寧溪的唇瓣被吮吻的一片嫣紅,上面還帶着一絲血絲,看起來更加妖冶。
晶瑩的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流過面龐,然後滾落在寧溪的唇角。
郁時年的心臟彷彿是被生硬的攥着,捏着,疼痛感從四肢百骸傳了上來。
這樣的淚,這樣的苦笑。
“你覺得很委屈?”
寧溪恍然扯了扯嘴角,“很委屈。”
郁時年看着寧溪的臉,點了點頭,“好,好,好得很。”
他鬆開了扶住寧溪的肩膀,向後退了兩步,猛地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嘭的一聲甩上了門。
寧溪頹然的坐在地上,靠在牆壁上,緩緩地向下滑動着身體,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剛才在被激的時候,說錯了一個事情。
她不該去解釋的。
解釋的結果,就是越描越黑。
可是她看見郁時年那樣的動怒,那樣的質問和誤解,她就有點亂了套了,腦子一混沌,就不由得想要解釋出來。
解釋的結果……
現在,可見。
門外傳來了林花蕊的聲音。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要我進去嗎?”
林花蕊不斷的在門板上拍打着,心裡焦急得很。
可是,房門沒有開。
她急忙轉身去找了林管家,去拿鑰匙。
寧溪扶着牆面站了起來,走回到衣櫃旁邊,去找了一套兩件套的睡衣睡褲換上。
她回到浴室里去整理了自己一下。
下巴上有兩個很明顯的被捏出來的手指印,印在下巴上,青紫色的一個指痕。
嘴唇上也有傷口。
寧溪沒在意,整理好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林花蕊也剛好從林管家那裡要來了鑰匙,打開了門,沖了進來。
她看見寧溪從衛浴間里完好無損的走出來,激動的一雙眼睛頓時熱淚盈眶,就好似是見到了親人一樣,猛地就朝着寧溪撲了過來。
“小姐!”林花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姐,你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