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算是很厲害的了。
原本軟禁,還只是將寧溪軟禁在郁家,不準出大門。
現在,竟是自己的房間門都出不得了。
這讓曲婉雪一聽,就覺得開心的不得了。
也是沒想到,寧溪也算是聰明的了,卻獨獨栽在了明玉月這種女人的身上,也就是一個假好人而已。
郁時年和曲婉雪陪着郁思睿在兒童房裡玩兒。
過了一會兒,他起了身,以去洗手間為由,出來去了一趟畫室。
畫室內,那在畫架上的一副人物肖像畫,還在上面掛着。
黑色的夜色下,女孩子的神色是這樣的安靜恬然,就好似絲毫不受到外部的打擾一樣,就這樣安靜的看書。
郁時年冷笑着。
下午還有心思在這兒看書給人當模特畫素描,這會兒就病的連面都不想出來了。
郁時年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就將這幅畫給扯了下來,抬手就要撕碎。
可是,兩手的手指觸碰在畫紙上女孩的眼睫上。
這樣低垂的眼睫,好似是活了一般,正在用眼角的餘光看向他。
郁時年覺得胸腔逼仄,也下不去手,索性就將這幅畫給卷了起來,從畫室裡帶了出來。
他回了一趟自己的主卧,將畫卷給收在了柜子里,換了衣服給霍敬打了個電話。
“老地方,去夜宮喝兩杯?”
霍敬的話聽起來有點陰陽怪氣的,“不對啊,時年,這個時間點,你難道不該醉卧溫柔鄉么?怎麼有時間約我這個單身狗?”
“滾,”郁時年知道霍敬是在打趣他,直接說,“半個小時候到。”
他穿了一套休閑的夾克裝,沒有穿襯衫西裝,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明玉月正在走廊上,探頭探腦的朝著兒童房裡面看,這樣的動作,剛好就讓郁時年給帶到了正着。
“你在幹什麼?”
郁時年忽然開口問,嚇了明玉月一跳。
她還以為是管家,順口就說:“你瞎咋呼什麼,我不就是想看看大少爺……”
正說著話,她眼角的餘光已經瞥到了這邊,正巧看見了郁時年,頓時一個激靈,嚇得腿腳一軟差點就從牆邊滑了下去。
“大、大少爺。”
明玉月結結巴巴的說。
郁時年勾唇淺笑,“在這兒偷偷摸摸的是想要……看我?”
明玉月被郁時年臉上的這笑給晃了眼。
郁時年要想勾女人其實很容易。
他本身不愛笑,最是冷酷寒涼,一旦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是萬千山花都徐徐綻放,好看迷人,簡直是能讓萬千適齡少女不計後果的張開大腿。
太有魅力的一個男人了。
明玉月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郁時年攬着她的腰,“我這會兒要出門去參加一個聚會,你願意跟我一起么?”
明玉月好似已經被蠱惑了一樣,點了點頭。
等到曲婉雪從兒童房裡出來,剛好就看見了郁時年擁着明玉月下樓,她也顧不得後面的郁思睿了,急忙跑了過來,“時年,你這是要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