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的聲音很細,很柔軟。
自從陸輕澤的葯治好了寧溪的聲線,恢復如常,卻又多帶上了幾分的嬌軟,讓男人聽了都不由得心裡有點痒痒的感覺。
郁時年攬着寧溪的腰,手在她的腰上來回移動着,眼神是說不出的柔和,“那你是準備在公司里和我隱婚了?”
分明是這樣柔和的話,但是卻讓寧溪感覺到後背隱隱發涼,有一種意外的感覺。
他這是在試探她么?
還沒等寧溪說話,郁時年就已經先笑了起來,“那到時候受了委屈可別來找我哭訴。”
“哼,”寧溪嘟了嘟嘴,半是撒嬌的說道,“少爺捨得我被人欺負呀,你剛才不還幫我打臉了么。”
郁時年露出故作不解的模樣來,“什麼時候我幫你打臉了?”
“就是剛才呀,關老師唱出來的江南小調,可真是好聽呢。”
“你喜歡?”
“嗯,少爺不喜歡嗎?”
“不喜歡。”
寧溪輕哼了一聲,“少爺這話說的口是心非,你都讓關老師唱了那麼多了,你還說不喜歡,不喜歡幹嘛讓她唱啊?”
“就是為了打她的臉,既然她喜歡在我面前出風頭,就讓她唱個夠,接下來幾天里都徹底唱不出來。”
郁時年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是說不出的冰冷寒意,眼睛里閃爍着刺骨冰涼的光,雙手輕輕地把玩着寧溪柔軟纖細的手指。
“敢挑釁我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寧溪只覺得後背發涼。
這個男人在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讓人的內心都感覺到顫慄。
這是寧溪第一次看到郁時年這樣深黑的眸,讓人不寒而慄。
郁時年已經掰開了寧溪的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我這麼給你出氣了,你現在還不打算給我點什麼甜頭么?”
寧溪聲音有點低,“什、什麼甜頭。”
郁時年攬着寧溪靠過來,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上次我給你弄,有沒有爽到?”
寧溪渾身打了個激靈。
想起上次的那種感覺,她都覺得雙腿有點哆嗦。
男人輕笑了一聲,咬了咬她敏感的耳珠,“都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敏感啊。”
寧溪在郁時年的懷中扭了扭,“少爺……”
她的聲音很低,嗚咽的就好似是小貓兒似的。
郁時年的手已經沿着女人纖細的腰線向上,“怎麼,可憐巴巴的叫一聲少爺,就奢望着我能放過你了?我告訴你,休想。”
男人的唇角帶着的是一抹壞笑,是女人最喜歡的壞笑,有點痞氣的向上揚起。
他的手指托起女人光潔小巧的下巴來,在她光澤水潤的唇瓣上舔了一下,“你今晚別想逃過去。”
…………
寧溪第一次體會到郁時年的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