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瘋狂的烙印(1 / 2)

“沒有,少爺,我跟厲少校……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那天家宴上,他為什麼會冒着自己被燒傷的危險去幫你擋那麼一下?”

寧溪勉強睜開眼睛,看着郁時年一張臉,心已經是沉到了谷底。

“所以,少爺你是想要讓那一碗滾燙的魚湯,是倒在我的身上么?”

郁時年眼神瘋狂,“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寧溪一字一頓的說:“我和厲少校什麼都沒有過。”

“他沒有這樣碰過你,這樣呢?”

寧溪叫出聲來,痛的她一張小臉都已經縮在了一起,“沒有,沒有,都沒有!郁時年,我什麼都沒有過!”

這是郁時年第一次從寧溪的口中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寧溪偏了頭,“少爺如果是不信我,那我說一百遍少爺也不會相信!我又何必這樣自討苦吃!”

郁時年忽然俯身,狠狠地撕咬上寧溪的嘴唇。

撕咬中帶上了血腥味。

他解開了自己的褲鏈。

這樣的橫衝直撞,就好似是一個野獸,在宣告着自己的領土戰有權,拼盡自己的全力也想要將她身上並不屬於他的味道給洗乾淨,讓她的身上只殘留自己的味道,烙上自屬於自己的烙印。

一場瘋狂下來,寧溪昏了過去。

郁時年翻來覆去的折騰人,眼睛都紅了。

一直到了後半夜,寧溪發起高燒來,皮膚溫度燙手,好似是陷入了夢魘之中,額頭上全都是汗。

郁時年叫林管家進來,給家庭醫生接了一個電話。

家庭醫生連夜趕來,“姨奶奶發燒了,需要先退燒。”

家庭醫生給寧溪掛了點滴,留下了一點外傷葯。

能在郁家這種場合下混下去的,一個個都是人精,看見寧溪被子上露在外面的脖子那青紫的吻痕,就已經能猜到一些什麼別的事情了。

這些豪門的公子哥,有些玩兒過火的也不是沒有。

房間里就留下了一盞壁燈。

暈黃的燈光灑在了床上,灑在那躺在床上一張小臉慘白的就好似已經和後面的牆面合成一體了。

郁時年靠在另一側的窗口,抽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容顏。

當聽到手下的人彙報寧溪的行蹤,竟然是和厲洵在同一個更衣間裡面呆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整個人都處於暴躁的邊緣。

一直等到剛才看見寧溪,才終於到了邊緣那一根線,再也無法承受之重。

他的確是折騰的她很狠。

狠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下手有多重,剛才外傷用的一管藥膏,幾乎都已經快塗抹完了。

“童童……”

寧溪睡夢中,已經陷入了完全的夢魘之中。

她搖着頭,嘴唇中喃喃。

郁時年掐滅了煙蒂,走了過來,貼近她,“你說什麼?”

他貼在寧溪的唇邊,聽見了寧溪一直在喃喃的那兩個字:童童。

他的眼神有片刻的晦暗。

童童。

這是一個名字。

這是就在前兩天,他去桑恬找到的那個患了白血病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親口告訴的他,她的名字。

就是童童。

他不相信這是一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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