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蹲下來,把郁時年的衣服也給解開,然後敞開露出了裡面結實的胸肌。
寧溪將男人的褲子也給扒了下來。
她摟住了郁時年的腰,白皙的身體纏繞上男人蜜色的身上。
郁時年此時渾身滾燙的如同是火球一樣,而寧溪卻是正常體溫。
當正常體溫的寧溪接觸到發燒的郁時年的時候,郁時年即便是現在處於昏迷的階段,卻也還是能感覺到一股清涼。
他朝着寧溪露在外面的皮膚蹭了蹭。
寧溪更加緊密的和郁時年摟在了一起。
此時,更像是男人將身材嬌小的女人整個人納在懷中這樣的感覺。
篝火還在火熱的向上燃燒着,向上飛起火花來,熱氣烘烤着寧溪的背部。
外面是荒島上寒涼的夜,而山洞裡面,只有彼此溫暖的體溫。
寧溪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了的。
她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捕捉到的是從洞穴外面的樹枝枝丫之間傾斜下來的陽光,落在了地面上。
她打了一個哆嗦。
男人的體溫已經是正常了。
寧溪急忙推開了郁時年起身,背對着郁時年穿衣服。
郁時年就在這時,也醒了過來。
他的口乾舌燥,嗓音疼的好似是着了火似的。
他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方白皙的美背。
寧溪穿好了衣服,就看見郁時年已經是醒了。
她驚訝了一下,詫異的眨了眨眼睛,“你醒了?”
郁時年嗓音劇烈嘶啞的咳嗽了起來。
寧溪急忙向前扶住了郁時年,“我去給你倒點水。”
這邊的水,還是寧溪早在前兩天暴風雨的時候,從門口的石頭容器裡面澄下來的。
上面的水很清,下面倒是有一些污濁的東西。
寧溪給郁時年用一個石碗倒了一些過來,“你能起來么?”
郁時年咳嗽了兩聲,聲音沙啞的說:“不能。”
寧溪便找來了一截乾淨的植物的空芯,放在水面上,“那你吸一點。”
郁時年看着寧溪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這東西,上面竟然還有一些沒有弄掉的泥巴,有點嫌棄。
但是喉嚨里的乾裂火辣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明顯了,他還是憑藉本能的喝了一口水,稍微潤了潤嗓子。
這麼一連串的動作下來,郁時年解決了嗓子里的乾渴,才驀地發現,自己的身上,沒穿衣服。
真的是從上到下都沒有穿衣服,就只穿了一條內褲。
他想起剛才寧溪背對着他穿衣服的情景,不由得哂笑了一聲:“你還真的是饑渴難耐啊,不管在什麼環境下。”
寧溪臉上的那一抹羞意也瞬間就消弭了。
她瞪着郁時年。
嘴巴這麼欠,昨天就真不該管他,讓他在海邊自生自滅的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