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後,寧溪的肚子就好似是吹氣球一樣大了起來。
而郁時年每每看見寧溪挺起的肚子,脾氣都越發的暴躁起來。
寧溪已經沒有辦法彎腰了,所以去海邊去撈魚撿貝殼的工作,就交給了郁時年。
“你懷孕的事情,厲洵知不知道?”
郁時年在剛剛落潮的海邊撿地上的蚌,忽然問了這一句話。
寧溪眨了眨眼睛,“什麼?”
誰?
郁時年怎麼會忽然提起厲洵?
郁時年看見寧溪這種裝傻的模樣,就滿心的煩躁,“你別說你是偷偷背着她懷孕的吧?厲家雖然不算是什麼高門顯貴,但是厲洵平步青雲,將來肯定不僅僅是一個少校,前途無量,你還真會給你自己找退路。”
寧溪聽明白了。
這是郁時年把她懷孕的這個孩子,給當成是厲洵的了?
也難怪。
尚且在c市的那段時間裡,她的確是為了查到那個給厲洵打神秘電話的幕後人是誰,而和他合夥演了一場戲。
這一場戲,只有戲中的他倆才知道實情,至於說郁時年,只有有心人給他發送的那些曖昧的照片。
況且,郁時年還曾經拍到了她和厲洵在酒店裡的事情。
怪不得,寧溪感覺到最近,郁時年的脾氣越來越壞,也開始不分場合的喜歡和她互懟。
原來是這個原因。
寧溪低頭不語的模樣,就讓郁時年更加內心裡煩躁,她不解釋,就是默認了。
郁時年手邊摸到了一個石頭,狠狠地朝着海面上扔了過去。
嘭的一聲。
石頭在海面上炸開了一朵很大的浪花。
寧溪嚇了一跳。
他這是什麼表情?
難不成是吃醋?
不可能的。
郁時年這樣的男人,即便是坐實了她腹中胎兒並非是他的種,他也不會吃醋,他一直以來,都只是把她給當成是他的所有物。
寧溪沒有解釋,郁時年也沒有再問了。
兩人離開沙灘的時候,看着在金黃色的沙灘上面擺放着的sos的救援符號。
距離這些石頭擺放齊整,已經將近五個月了。
救援隊,恐怕也早已經放棄了吧。
有誰還會在長達五個月的時間,會一直在海上搜索呢。
現在只能期待着,是否能看到路過的船隻和飛機,會注意到下面荒島上的這用鵝卵石排寫出來的sos的救援符號。
只是,寧溪沒有想到的是,還真的有人繼續在海上救援。
那人,就是厲洵。
部隊。
厲洵的上級首長,都已經是對厲洵沒什麼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