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莫面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戲謔的調笑。
“是我疏忽了。”
他立即就站了起來,出去找了服務生,然後又開了一個高台的包廂,把點的各種各樣的菜式都擺放在桌上,折騰了也有好幾分鐘,推拉門才再度關上,寧溪落座。
郁時莫打量着寧溪,“孕婦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寧溪微笑頷首,“多謝二少的體恤。”
這樣一來,兩人就開始吃東西。
寧溪逛街逛了兩個小時,現在也是累了,餓了,也沒有跟郁時莫多客氣什麼,就開始自己自給自足的吃東西。
郁時莫還是不是的幫寧溪弄點吃的。
他幫寧溪卷了一個壽司,“你來嘗嘗,看看我的手藝。”
寧溪看了一眼,“嫌棄。”
郁時莫:“……”
吃了一會兒,寧溪將手上的一次性衛生手套取下來放在一邊,這才抬起頭來,“二少,所以,你現在出現,就是已經承認了你自己的身份了么?”
郁時莫還帶着手套,在慢條斯理的吃東西。
寧溪看郁時莫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她都覺得和郁時年重合了。
不管是面容,還是手中的動作,兩人都是出奇的一致,就好似是在看另外一個人的翻版,吃起飯來,永遠都是這樣一幅慢條斯理的姿態。
唯一不同的是,郁時年是真的很冷淡。
但是郁時莫,在說話的時候總是帶着笑。
郁時莫點了點頭,“就算是我不承認,你不是也已經拿到證據了么?”
寧溪故作不解,“什麼證據?”
“你在菲菲的包裡面安裝的那個監聽器。”
寧溪:“……”
怪不得這幾天,寧溪再也沒有聽到別的什麼有用的消息了,原來是被郁時莫給發現了。
寧溪清了清喉嚨,“那也是情急之下。”
郁時莫摘掉了手套,“嗯,好一個情急之下,你不會是連我們上床的聲音都給聽見了吧?”
“這倒沒有,”寧溪被反問這麼一句,只是俏皮的一眨眼,“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挺好奇的,不知道二少會不會時間更持久一些。”
郁時莫:“……”
“你當真是放開了,餐桌上都能這麼明目張胆的說葷段子了?”
“這怎麼能叫葷段子,”寧溪眨了眨眼睛,“不是二少一直想和大少比么,反正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是值得比較一番的。”
郁時莫這次還真的是被寧溪給噎的有幾秒鐘沒有開口。
他隨即說:“這樣對比怎麼能比的出來,總要同一個人來感受才能比的出。”
他本意是想要指的是寧溪,看看寧溪是否能做出相對應的反應來。
寧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是,反正我姐姐也是先跟了大少,又跟了二少你,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