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臉色變了,一雙眼睛冷冷地裹着寒光。
她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這個姐姐。
她本以為,陷害她入獄,就足夠了,可是現在寧菲菲卻在她入獄之後還不肯放鬆。
寧溪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能問下原因么?”
“不是說了,我喜歡時莫么。”
“喜歡他,就要犧牲我?!”寧溪咬着牙說,“就要犧牲親妹妹?別忘了我們的身上流淌的是同樣的血!”
“那又有什麼,”寧菲菲毫不在意,“你們都是過客,只有時莫才是我的歸屬。”
寧溪笑了起來。
笑聲凄厲刺耳。
“好一個過客歸屬,寧菲菲,你這不是愛情,你是心理變態,”寧溪說,“我本來以為,你是因為喜歡郁時年才會主動去勾引他,可是不是這樣,你是針對我的心理變態。”
寧菲菲繼續撥動着自己裙子上面的系帶,滿不在意的說,“那又如何,反正我現在得償所願。”
“那如果有朝一日,要你挖出你自己的心來給郁時莫呢?你願意么?”
寧溪的話,讓寧菲菲楞了一下。
寧菲菲說:“你說的這種根本就不可能,沒有可比性。”
“那如果呢?”
“我願意。”
寧溪點了點頭,“對,既然我都已經說了,如果了,如果的事情,都是假設,前路未知,後路不可更改,現在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她頓了頓,又問,“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么。”
“問吧,”寧菲菲卷了卷自己的長發,“如果你現在不問的話,估計你就要憋死了。”
寧溪沒有理會寧菲菲後半句的嘲諷,直接說:“白佳麗是怎麼回事?”
“她啊,”寧菲菲這次沒有繞彎子,直接就是切入了主題,“你的這個朋友,也是騷,怪不得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帶着你女兒到時莫那裡之後,竟然就偷偷穿上我的衣服,假裝我和時莫上了一次床,竟然是懷了孕,知道懷孕的時候都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再人流的話就有了生命危險,所以,時莫就被迫接受了這個現狀,誰知道,是她自己沒這個命,七個月的時候,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生下了一個死胎,然後就瘋了。”
這話,和沈越查到的故事梗概大致相同。
寧溪問:“那不知道姐姐在這其中是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呢?”
“我?”寧菲菲嬌俏的笑了一聲,“我扮演一個賢德淑女的正室啊,對於這種使用下三濫的小三,也是一笑了之,我壓根就沒有把她正兒八經當成是我的對手。”
寧溪一雙眼睛定定的看着寧菲菲,裹着寒冰的眼睛,刺痛了。
林花蕊從走廊口走過來,剛一轉彎,就聽見了一聲尖叫。
她定睛一看,也是嚇了一跳。
“我的天!”
寧溪將寧菲菲給掐着脖子卡在公共座椅上。
寧菲菲的眼球震顫上翻,嗚嗚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