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皺眉,推開牢房的大門,直接走了進去。
一進去,江河便看到了站著的蕭然和鋒,而安元良則是被綁在了鐵床上,身上儘是血跡,滿臉虛汗,看起來命懸一線。
“安元良!”江河驚呼一聲,憤怒地看向了蕭然。
“你什麼意思!就因為他是我的朋友,你就如此虐待他?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麵對江河的大聲嗬斥,蕭然抱著胳膊微微一笑。
“江河,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這裡是天牢,不是外麵,再說了,他是不是你的朋友跟我有什麼關係?”
“在執法者大隊這裡,他,是我的下屬,下屬犯了錯,就得處罰!怎麼?你對我們執法者大隊的執法有異議嗎?”
處罰?這個理由真的很不錯,讓江河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發怒的理由。
“嗬嗬,那你倒是說說,他犯了什麼錯?”江河冷聲問道。
“勾結外人,泄露大隊機密,買通關係晉升等級,中飽私囊,這些錯夠不夠讓他躺在這裡?”蕭然冷笑道。
“我……我沒有……”
鐵床上,虛弱的安元良無力地辯解道。
江河緊皺眉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然口中的幾條罪過,安元良一條也沒有犯!
他之所以能晉升,是因為江河為他找的關係,和他本身也沒有多大聯係。
“嗬,這裡是你的地盤,你說他有罪他就有罪嘍!”江河眯著眼睛說道。
“那是自然,不僅是這裡,整個京城我說誰有罪,誰就有罪!”
蕭然抱著胳膊,高高在上地說道。
“那你把我找來什麼意思?讓我看看得罪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江河問道。
此時,蕭然嘴角上揚,他知道,今天的重頭戲來了!
“江河,我知道你很想要我手裡的一塊極隕石,而極隕石我帶來了,就在我的手裡。”
蕭然張開了自己的手,手中放著一塊黑黝黝的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