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我還沒有那個癖好!你們兩個不要進來!”
說完這句話,江河一個人進入了茅房之中。
進入到茅房之後,江河眼前一亮,這茅房後麵有一堵牆,翻過牆,便可以逃過尉遲敬德和玉兔的看守。
江河當即手腳並用,躡手躡腳地翻過了那麵牆,但剛落地,麵前便響起了尉遲敬德的聲音:“陛下,小心摔倒。”
一抬頭,江河便看到了抱著刀的尉遲敬德正一臉冷漠地看著自己。
“陛下,不要想跑了,我的神識可以覆蓋方圓百裡,隻要您在白帝城內,就跑不掉。”
眼前的尉遲敬德,直接把想要逃跑的江河給抓了個現行。
想要在這位極品高手的麵前逃跑,難如登天!
江河的心情此時十分複雜,自己可不想當什麼陛下,也不想當什麼皇帝,但這群人就憑自己背後的一朵蓮花印,便認定了自己就是乾朝的皇帝。
我想回家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無論江河走到哪裡,尉遲敬德和玉兔都是寸步不離!
無論是江河吃飯睡覺甚至是拉屎,兩人都時時刻刻盯著江河。
江河感覺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任何一點兒私人空間,沒有任何隱私。
雖然有吃有喝,有玩有樂,但這個時候的江河,就是開心不起來。
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就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沒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就這樣,江河在白帝城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之後,一匹快馬跑進了白帝城城主府,蒼不修在得到從京城來的消息之後,便風風火火地跑進了江河所在的院子裡。
“陛下!陛下!好消息!”
此時的江河,正坐在涼亭下拿著魚竿釣魚,雖然池塘裡的水已經被凍成了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