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頭上凝聚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威能,所到之處,空氣被壓縮得發出爆裂的聲響,仿佛連空間都要被這股力量撕裂。
江河避之不及,隻覺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如海嘯般洶湧而至。“轟!”的一聲巨響,江河如遭重擊,身體瞬間被這股恐怖的力量擊飛出去。
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慘烈的弧線,所到之處,房屋如同紙糊的一般,瞬間被撞得粉碎。江河就像一顆炮彈,接連砸碎了比東城內無數的房屋,磚石瓦礫漫天飛舞,整個比東城都在這恐怖的撞擊下顫抖不已。
在這強大的戰錘重擊之下,江河所經之處,儘是一片廢墟,留下了他頑強抵抗卻又遭受重創的慘烈痕跡。
江河重重地摔落在一片廢墟之中,口中噴出一股鮮血,將他身前的塵土都染成了一片暗紅。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感到一陣虛弱和眩暈襲來。
泰罰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近,他那巨大的戰錘上還沾著江河的血跡,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俯視著倒地的江河,臉上露出猙獰而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這可憐的螻蟻!你以為你能與我抗衡嗎?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泰罰張狂地大笑起來,聲音如悶雷般在這殘破的比東城內回蕩。
他低下頭,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江河,繼續嘲諷道:“看看你現在的狼狽模樣,真是不堪一擊!你所堅持的一切都是徒勞的!不如投降吧,和我一樣效忠大司命,這樣你還能保住一條命!”
泰罰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誘惑,他似乎很享受看到江河痛苦掙紮的樣子。他那血紅色的眼睛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仿佛在等待江河屈服的那一刻。
江河艱難地抬起頭,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泰罰,儘管他身受重傷,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不屈和堅定。
“嗬,我說了,你願意當狗,但我江河不願意當狗!”江河咬著牙,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吼道。
泰罰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凶狠。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等著死吧!”泰罰舉起戰錘,準備給江河最後的致命一擊。
但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隻見江河反手抬起手中的天子劍,一劍格擋住了泰罰的一錘,隨後江河的身形暴退!
瞬間,江河便出現在了數十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