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漸漸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落下。
王彩琪呆呆地坐在床邊,原本的熱情與期待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她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直直地看著前方,思緒卻早已飄遠。
“原來,他的心裡還有彆人……”
她在心裡默默地念叨著,苦澀在心底蔓延開來。她緩緩地起身,動作機械而又遲緩,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她默默地穿戴好衣服,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無儘的落寞。
那原本精心準備的嫁衣,此刻卻像是在嘲諷她的自作多情。她的手輕輕撫過衣服,仿佛在與過去的自己告彆。
給江河蓋好被子時,她的動作輕柔得近乎虔誠,儘管心中滿是失望,但她還是忍不住關心著他。
然後,王彩琪轉身,一步一步地離開了婚房。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腳步無比沉重,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著她,讓她難以邁步。婚房的門在她身後緩緩關上,也仿佛關上了她心中的某扇門。
第二天,江河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江河皺了皺眉,起身前去開門,隻見王獻之恭敬地站在門外。
王獻之見到江河,立刻低下頭,語氣謙卑地稱呼江河為“陛下”,然後急切地問道:“陛下,不知我們何時商議建國之事啊?”
此時的王獻之有些迫不及待,讓蠻夷之地建國,是他王獻之最大的夢想。
江河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和糾結,他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王獻之啊,建國這件事情,不著急吧,我才剛剛大婚完,不能先讓我度個蜜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