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就是大量投資。你要是有錢,在皇城投下大筆的銀子,能給皇城帶來好處,朝廷或許也會給你個銘牌。不過,就你這模樣,估計也沒這個本事。”
那人說完,冷笑一聲,便不再理會江河,轉身離開,留下江河站在原地,眉頭緊皺,思考著這些艱難的途徑。
那人帶著一臉不屑的神情揚長而去,江河望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泛起一絲苦澀。
這皇城之中,人情冷暖竟如此明顯,僅僅是詢問個銘牌之事,就遭人這般冷眼。
就在江河滿心惆悵之時,一個麵相憨厚的人朝著他緩緩走來。
此人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小山般結實,那寬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擔。
他的皮膚黝黑發亮,是長期在陽光下勞作留下的印記,歲月在他臉上刻畫出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皺紋,但卻無損於他眼中的質樸與善良。
他的臉上帶著樸實憨厚的笑容,就像那冬日裡的暖陽,給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兄弟,我看你在打聽銘牌的事呢?”
憨厚的人主動開口搭話,聲音低沉而醇厚,帶著濃濃的鄉土口音。
江河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是啊,我確實需要一個銘牌,你也在為這事兒煩惱?”
“可不是嘛!”
憨厚的人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他那亂蓬蓬的頭發,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憂愁,“我是真沒轍了,才在這兒發愁呢。兄弟,你有啥辦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