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姿婀娜卻透著一股英氣,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焦急。
一到現場,看到江河安然無恙,她明顯鬆了一口氣,但當目光掃到二家主和周圍的混亂場景時,眉頭又緊緊皺起。
“江河,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蘇瑤快步走到江河身邊說道。然後她轉頭看向二家主,聲音清冷而帶著質問:“二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王府金庫門前會出現如此亂象?你又為何要與江河對峙?”
蘇瑤走近,輕聲喚了句:“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二家主臉上瞬間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著江河說道:“瑤兒啊,你可千萬不能被這小子給騙了。”
"這江河狼子野心,他與外麵的歹人勾結,殺了咱們王府眾多護衛,還妄圖劫取金庫。我帶著人趕來時,就看到他正站在一片血泊之中,那些黑衣人分明就是他的同夥,他這是要將咱們王府置於萬劫不複之地啊!”
周圍幾個被二家主提前收買的護衛紛紛點頭,齊聲附和:“小姐,我們都可以作證,的確是江河所為。我們趕來時,他正行凶作惡,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他們一個個說得有板有眼,眼神卻不敢與江河對視,隻是心虛地看著二家主,等待著他的指示,試圖將這顛倒黑白的戲碼演得逼真一些。
江河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冰冷的不屑,他的身姿挺拔如鬆,仿佛這漫天的汙蔑不過是一陣無力的微風,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
他冷冷地開口道:“我江河行事,向來光明磊落。我無需多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們這些醃臢之人,妄圖以這等低劣手段汙蔑於我,實在可笑至極。我自會證明我的清白,而你們,終會為今日的惡行付出慘痛代價。”
蘇瑤聽聞眾人各執一詞,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她心中清楚此事撲朔迷離,僅憑在場之人的一麵之詞難以定奪是非。
沉思片刻後,她神色凝重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衙門的人來吧。此事關乎王府聲譽與眾多人命,必須要由衙門徹查清楚,還大家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