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眼下的情況來說的話,劉殿國是最具有發言權的,如果他想要靜靜的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謝元慶有十成的把握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如果劉殿國也是被怒意衝昏了頭腦,謝元慶也隻能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先保住李牧安全離開再說。
劉殿國看了一眼李牧,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李牧竟然如此年輕,根本就是一個沒有什麼人生閱曆的社會小青年,甚至可以說是剛剛入行的古玩愛好者而已,沒有任何資格對這裡的一切進行評價。
而且,在劉殿國看來,李牧的打扮真的是太普通了,普通的休閒上衣,下身配這一條牛仔褲,腳下穿著旅遊鞋,除了長相比一般的年輕人英俊一些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劉殿國一臉冰冷的對李牧問道。
“李牧。”李牧淡淡的回答道。
劉殿國點了點頭,依舊是語氣冰冷的說道:“也就是說,剛才是你對這幅《雪景寒林圖》有所懷疑了?”
“不錯。”李牧很大方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狂妄!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還敢信口雌黃!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在與誰說話麼?”站在劉殿國身邊的那名助理,怒氣衝衝的對李牧嗬斥道。
謝雨欣聽後,立刻主動的站出來為李牧說話,指著那名劉殿國的年輕助理說道:“你覺得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麼?識相的話,最好閉嘴,如果你依舊不識抬舉,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年輕助理畢竟是在劉殿國的身邊也漲了很多的見識,對於謝雨欣這個小丫頭自然是有所耳聞,同時也對謝家的人有所忌憚,以他的身份,確實是沒有與謝家人說話的資格。
所以,年輕助理還是選擇了閉嘴,但是卻狠狠的瞪了李牧一眼,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李牧而起,否則自己也不會得罪謝家的人。
雖然年輕的助理對於謝家的人比較忌憚,但是劉殿國可沒有什麼好怕的,依舊是對李牧不依不饒的說道:“李牧,你不要以為有謝家的人護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如今你藐視我們鑒定師團隊,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一邊說著,劉殿國一邊看著旁邊的謝元慶,雖然劉殿國的這些話是對李牧說的,但是這些話也是說給一旁的謝元慶聽的,同時言外之音,就是讓謝家的人不要來插手這件事情,也算是一種警告。
所以,劉殿國說話的水平還是很高的,隻是簡單的一句話,便已經是堵住了謝家人的嘴,同時也要對李牧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