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覺得進展很大呢,再這樣下去,沒準過幾天染染就會搬回來啦!”
“太好了,太好了。”
張叔激動不已。
李嬸更是差點落淚。
他們是真的全心為蘇染和司擎堯揪心,也真的盼著他們好。
……
這麼明顯,蘇染當然感覺到了。
她無奈的挑唇:“這倆……可真是。”
司擎堯掃她一眼:“你們感情非常好。”
“怎麼,吃醋啊?”
“說句實話罷了。”
再說了,李嬸和張叔對他也跟對親兒子一樣,他吃什麼醋?
他隻是很感慨,以他如此冷血自私又涼薄的性格,全世界都不會有人喜歡他的,注定孤寡一生!
卻沒想到,會有如此溫暖的一個小家。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蘇染。
蘇染:“乾嘛?”
“你……”
似乎很有魔力。
司擎堯喉結動了動,卻到底沒說出來。
蘇染嘖了聲:“真煩你這悶葫蘆的性子。”
“……恩。”
“既然你都不說話,那你下來乾什麼?”
蘇染掃他襯衣一眼:“扣子都扣到最上麵一顆了,剛才應該覺得很丟臉吧?那應該躲屋裡不出來呀?”
卻這麼快就下來了,好奇怪!
司擎堯:“總不能讓你一個人麵對。”
張叔和李嬸再好心,八卦起來也難以招架,事是他惹出來的,哪有扔她一個人麵對的道理?
他是男人!
蘇染狠狠一愣。
但對司擎堯來說,這隻是本能,他一臉淡定。
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更顯得她很傻。
她自嘲:“明知道你就是刻入骨子裡的紳士,我卻非要自作多情,嗬。”
司擎堯:“我……”
他又不經意間對她殘忍了,是嗎?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
他……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
蘇染讓他不用在意,是她自己的問題。
不過相比前幾天,她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她說釋懷,是真的。
她把最後一口甜湯喝掉,放下碗。
“李嬸,張叔。”
她站起來,抓起包包:“我先回去啦。”
李嬸:“啊?”
張叔急:“怎麼這麼快就要走?”
“就是,好歹吃個午飯呀!”
“不了,我等下還有個會。”
要不是這塊玉墜子是母親留給她的,她是不可能會這個時間點回來的。
母親,雲棲。
她一直都以為她是她的母親,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意識到,其實,雲棲大概率不是。
甚至她當年還是被雲棲偷走的。
她在蘇家的一切淒慘遭遇,說到底,都是由她造成的。
她應該恨她的,但,做不到啊。
甚至連她留下的玉墜子都很在意!
她握緊手,玉墜子咯著她的掌心,她吸了一口氣。
“是時候去找一下許遠山了。”
她是不在意自己的親爹是誰,但她必須弄清楚,雲棲到底是不是她親媽,如果不是,那她當年為什麼會把她偷走!
想做就做,她給秘書打了個電話:“會議推遲,我臨時有點急事要去處理。”
她要去許氏。
但到了許氏,卻沒見到許遠山,因為他沒來。
秘書說:“許總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來過公司,說是家裡有重要事情要處理。”
蘇染:嗯,許可柚殺人竄逃,可不是重要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