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賓客都是高素質的人群,因此沒有出現喧鬨的灌酒場麵。
大家都表現得格外有禮貌,以禮儀性的方式交際,舉杯向新人示意,微笑著送上祝福。
整個場麵呈現出一派祥和、其樂融融的氛圍。
司擎堯那張俊美無鑄的臉龐上,幸福的微笑一直沒有褪去過。穿
梭在宴席桌間,他的眉梢眼角之間滿滿都是幸福的甜蜜滋味。
他整個人像是踩在了雲朵上行走一般,快樂的幾乎要飛起來。
能夠給蘇染一個完美的婚禮,對司擎堯而言是一件讓他感到莫大幸福的事情。
以前他還總是鄙視這些形式上的東西,可是到了他自己身上,他才發現,原來這些聽起來虛幻無常的東西,在對的時候,絕對是感情的催溫劑。
他感激這一切,感激所有為他們祝福的人,也感激蘇染,讓他擁有了如此美好的人生時刻。
酒宴從中午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桌上的菜肴換了一撥又一撥,令人眼花繚亂。
許遠山等長輩們心中的喜悅幾乎要溢出。
尤其是許遠山,他覺得自己在有生之年已經再無遺憾了。
他對球球這個外孫寵愛有加,這種偏愛幾乎無法掩飾。
許家其他人也都來了。
就連許老爺子都舔著臉來了。
他以前和蘇染鬨那麼僵持,現在卻不管不顧,仿佛和蘇染關係特彆好。
晚上將近八點,他終於儘興了,許老爺子拄著拐杖,笑得合不攏嘴,抱著小球球回家去了。
他明白今天是司擎堯和蘇染的大喜日子,他若再留下就顯得不識趣了。
他更願意抱著小球球這個可愛的小家夥回家,陪伴他這個老頭子,同時心裡也默默期盼著司擎堯和蘇染能夠早日為他再生一堆小娃娃,那樣他可就真的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隨著許老爺子的離去,賓客們也都酒足飯飽,帶著滿意的笑容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站在彆墅出口,將這一大群的賓客們一個一個送上車,對於司煬和司禦塵這兩個宴席的大總管來說,確實是一項艱巨的大工程。
送到最後一撥客人的時候,他們幾乎累得要趴下了。
而蘇染,與他們相比,疲累程度隻會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她穿著的高跟鞋是特彆設計的,並不會讓她的腳感到不適,但站了一整天,她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酸累。
送走最後一個客人時,蘇染已經累得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司擎堯的身上了。
她這才深切體會到,難怪人家都說結婚對新娘來說,是一件最累人的事情,尤其是像她這樣的氣勢宏大的世紀婚禮!
“累了嗎?”
司擎堯將頭靠在蘇染的肩頭,輕聲問道。
蘇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疲憊。
“等下他們不會鬨洞房吧?”
蘇染有些擔心地問道。
昨天聽千葉說起本地鬨洞房的習俗,她心裡有些發怵。
尤其是司煬那個玩心極重的家夥,一旦鬨起來肯定是沒完沒了的。
“我感覺有,等下我去找大哥,讓他打發了。”
司擎堯溫柔地親了親蘇染的額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