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惡魔之爪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挑開她最後的防線。
然而,沈雲清卻已經徹底被他激怒了。
她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他,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司嶽,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她拚命地掙紮著,試圖掙脫他的束縛。
可是,司嶽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他的控製。
“司嶽,你、你怎麼能這樣!”
沈雲清羞憤交加,氣得渾身顫抖,她瞪大著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司嶽,如此霸道、如此肆無忌憚。
“我怎麼了?”
司嶽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他繼續著他的惡魔之舉,仿佛在欣賞著沈雲清的憤怒和無奈。
“你、你欺負人!你、你無恥!”
沈雲清結結巴巴地罵著,她想要推開他,可是雙手被綁,被他緊緊壓製,根本無法動彈。
“欺負人?無恥?”
司嶽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
“沈雲清,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有錯在先,我隻是在教你一個道理而已。”
“什麼道理?”
沈雲清氣得臉色通紅,她怒視著司嶽,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我和李維諾明明隻是朋友。”
沈雲清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急切和懇求,她不想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雙清澈的眼眸裡充滿了真誠。
司嶽看著她,眼神複雜。
他看得出沈雲清的緊張和恐懼,也看得出她的真誠和無奈。
然而,心中的醋意卻仍然難以消散。
“隻是朋友?那為什麼他要約你吃飯?”
司嶽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他似乎並不滿足於這個答案。
沈雲清咬了咬唇,有些無奈地解釋道:“我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相親對象是他,要是知道的話,我不會去的。”
撇撇嘴,沈雲清不帶停歇的解釋著,心裡卻忍不住唾棄了司嶽一番,怎麼感覺他現在特彆像是一隻炸了毛的獅子?
隻有無條件地順著他,而後不斷好言好語地安撫著他,才能把他的毛給捋順了?
確實,沈雲清剛剛那一番解釋,明顯把司嶽那本來炸開了的毛給捋順了不少,但是依舊還不夠。
“你都有我了,為什麼還要去相親?”
桀驁的眉宇緊擰著,俯視著沈雲清,司嶽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相當順溜。
好似,他真的早就和她在一起了似的。
不錯,雖然在沈雲清回來了之後他確實是不止宣示過一次,但是他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沈雲清的想法,她的內心,還有一個巨大的結沒有解開。
隻要這個結存在一天,就會緊緊地攥著沈雲清的心一天,他和她,也就自然不會有突破的那一天……
“我哪裡有你了?我和你,哪裡有在一起過?”
咬了咬唇,沈雲清忍不住苦澀一笑。
她隻是想要說一句事實,卻不知道,這話竟然會刺激到了某隻雄獅。
沒有在一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