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夠下地走動。挪着小步子走出卧室的時候,看到書房的門虛掩着,程冬誠正在裡面打電話。
“總之程氏集團已經有了自己的態度,其他人怎麼做是他們的事情。”程東誠的語氣,帶着一絲冰冷。
“……”
“嗯,卓然,你不必藏着掖着,若是她再找來,就告訴她,是我封殺的。”
封殺?
蘇凌暖聽到這個詞,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哪個人又得罪了程冬誠,竟然封殺了此人,真是夠慘的!
“另外,陳建崔的事情你查到了什麼?”
陳建崔?姐夫!
蘇凌暖直愣着耳朵,想要聽着程冬誠和卓然的電話,自然她是聽不到的。
只知道,程冬誠說了句,“我知道了。”
便掛掉了電話。
她還沒有來得及走開,程冬誠就一下子打開了門,她偷聽被逮了個正着。
“我的暖暖,還有偷聽我講話的癖好?”程冬誠冷冷一笑,語氣帶着一絲睥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能下床了嘛,看來是好了。”
蘇凌暖白了他一眼,挪着小步子繼續往客廳走,“誰偷聽你講話了,我只是剛巧經過而已。”
“程冬誠,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和我解釋?”
“解釋什麼?”
“你說呢!”
程冬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一份報紙,氣定神閑,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蘇凌暖兩個鼻孔都快要氣得冒煙了,她好好地成了中度撕裂,在床上躺了三天,這男人是不是瘋了?
“和自己的妻子做,還需要解釋什麼?”程冬誠抬了抬眼皮,賞給了蘇凌暖一個睥睨的眼神。
“你……”蘇凌暖竟無言以對,“你不說,我打電話問。”
該死的編劇大人,怎麼不把她保管好?怎麼就讓她落在了大惡魔的手中?
蘇凌暖剛剛拿出手機,程冬誠卻制止住了她,握着她的手臂,“你要給丁小枚打電話,還是那個姓白的?”
“你管我?”蘇凌暖沒好氣的回他一句。
“以後不許和那個姓白的來往!”程冬誠命令。
他雖是坐在沙發上,但是他周身的氣場,卻沒有因為他是坐着,而減少半分。相反,因為是坐着,所以他更加氣場逼人。
“我說過了,你不要干涉我,我也不會幹涉你。”蘇凌暖是圖甩開程冬誠的桎梏。
“這就是你在外面給我找男人,亂來的理由?”他眸光瑟縮,閃爍着滲人的亮光,只是一閃而過。
卻讓蘇凌暖暗暗心驚。
真的有人的目光,這麼犀利這麼沉睿,只需要一瞬間,她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樣,赤/裸的站在程冬誠的面前。
“我……”蘇凌暖結巴了一下,“我什麼時候去外面找男人了?你是不是有被出軌妄想症啊?”
“哼!”程冬誠冷冷哼了一聲,“沒有最好!”
那天晚上的事情,蘇凌暖不記得也好。那個男人骯髒的面孔,還有他卑劣的行為,也不該讓蘇凌暖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