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誠……”她擔憂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卻沒有任何反應。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下顎更加堅毅,眼神更加深邃,向來平展不見喜怒的雙眉,此刻也緊緊地蹙在一起。
蹙的人揪心!
蘇凌暖雖然不是聖母婊,但是對待自己身邊的人,她該死的愛心總是泛濫成災啊!
“你只要去幫我買一些止疼片就好了。”
痛經也要去醫院,她會丟死人的!
“不行,要去醫院。”程冬誠望了她一眼,眼神堅定而認真,“我會找最好的專家給你看,你不會有事的。”
“你認真的?”
她痛經而已,找專家幹嘛?
心生一計,死死地抓着程冬誠的手臂,她說道,“你要是不想讓我死,就趕緊讓我回房間躺一會兒。”
“不……”
蘇凌暖破天荒的打算程冬誠的話,“你,現在趕緊去藥店給我買止疼片。”
“暖暖,聽話。”程冬誠的手落在她的腦袋上,聲音輕柔到不可思議,“去醫院,好嗎?”
他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再錯一次。
暖暖是他的妻子,他不能讓她的妻子有任何的事情。
不能,一定不能!
蘇凌暖小聲的嘟囔着,“還知道我是誰,那就好辦了。”
“你要是敢帶着我去醫院,我以後就真的不理你了。”蘇凌暖沉着臉說道,“聽我的話,聽見了沒有!”
“暖暖,不行!”程冬誠的聲音也陰沉了一些,語氣更加堅定了一些。
蘇凌暖無語望蒼天!
該死的,程冬誠究竟經歷過什麼奇怪的事情?為什麼一見到別人流血就像變了個人?
“你快去買吧,快去。”多說無益,蘇凌暖直接把他往車子外面推,然後直接關了車門,“止疼片啊,多謝了。”
程冬誠目光深沉的望着蘇凌暖半天,“……”
“……”
蘇凌暖以為他生氣了正要道歉的時候,程冬誠突然叫她的名字,“暖暖,一定要等我回來。”
“!!!”
她疼得都快暈過去了,難道還要上天嗎?
回到家,蘇凌暖換了新衣服,然後給程妙打去電話,“大姐,關於程冬誠,我有件事情想要問您。”
“什麼事?”程妙剛剛洗過澡,準備躺下。
“程冬誠他見了別人流血就會誠惶誠恐的怕她死去,您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個……”程妙有些猶豫,“你流血了嗎?”
蘇凌暖聲音悶悶的回答,“我今天來例假不小心弄到外面了,程冬誠就,非要帶着我去醫院,還要找專家。”
她的聲音,別提多委屈了!
“啊,哈哈哈。”電話那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的合不攏嘴的程妙,去到陽台外面,好不容易才制住了笑容。
今夜的夜空真美。
程妙的目光落在今夜明亮的雨量上面,臉上的笑容散去,月光照在她的臉上,多了一層淡淡的憂思。
“凌暖,這件事情我恐怕不能和你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解決的方法,五個字;阿誠,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