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阿泰……
他以為他進入的很隱秘,沒人知道。可是這一切,其實都在程冬誠的監視之內。
可是他卻不曾和蘇凌暖提及一個字,讓蘇凌暖隨着自己的心意走。若是可以通過這件事,讓蘇凌暖遠離她的生活,也算他沒有白白讓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
集團而已,他想要多少還可以有的。
“就算要懲戒,也讓我來。”
深吸一口氣,程冬誠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深邃的眸子望着這窗外雲海翻騰,旭日升起。
飛機降落在機場,機場已經有人在等候着了,程冬誠直接去了小允的墓地,在那裡他見到了早已經等候在那裡的趙涵紫。
墓前,已經擺了趙晗允最愛吃的烙餅和烤鴨。
趙涵紫今日穿了一身素凈的衣服,比起往日耀眼的顏色來,多了幾分祥和溫柔,目光望着墓碑上笑逐顏開的趙晗允眼神溫慈。
“你來了?”她開口。
程冬誠點頭,“嗯。”
“小允已經在這裡躺了五年了,冬誠,五年了,你說他的骨頭還在嗎?會不會也讓蟲子給咬的不剩了?”
趙涵紫望着墓碑,蹲下身,伸手撫摸着趙晗允的照片。
程冬誠深邃的眸光亦定格在程冬誠趙晗允的照片上,這張照片,保留的是趙晗允醉醉開心的時候,他十八歲的生日。
“還記得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嗎?那真是很快樂呢。雖然軍火基地的事情繁雜,但是小允總是很輕鬆的樣子。冬誠,還記得嗎?”
“記得。”
程冬誠當然記得。
趙晗允十八歲的生日,是他和趙涵紫同他一起過的,在軍火基地。
他們做了蛋糕,趙涵紫下了廚房,炒了他們兩個愛吃的菜,程冬誠和趙晗允就在大院子里各種比試。
身上落滿了灰塵,卻已經笑的開心。
程冬誠那個時候,屬於脾氣很暴躁的階段,他的手下都叫他做火神,不發火都已經快要將人罵死了。
唯有趙晗允,偏就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將程冬誠是磨得沒法沒法的,有火都不知道怎麼發。
阿誠這個稱呼,就是趙晗允獨有。
他第一次叫程冬誠阿誠,程冬誠差點噁心的吐出來隔夜飯,他就笑的死皮賴臉,圍着程冬誠轉圈,
“你說冬誠冬誠叫得多難聽,多生分啊?乾脆我叫你阿誠好了,你看多親切。雖然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但是誰說男人和男人之間不能有昵稱呢?你也別噁心,多適應幾天就好了。”
“這樣我多叫你兩聲,阿誠,阿誠,阿誠……”
然後,程冬誠聽了3D立體環繞的阿誠阿誠叫個不停,叫的他心煩了,索性就舉起拳頭,揮了過去。
程冬誠的拳頭是很硬的,他從小就被送到了很嚴格的軍事學校,後來又進入了軍火組織進行了嚴格的訓練。
出來的時候,他就去黑市打拳,不是缺錢,就單純只是為了聯手,將那裡的拳手打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