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暖一遍遍的祈求着,可是約克卻置若罔聞,他忍不了了,也無法再顧忌蘇凌暖的感受。如果侵佔了她的身體,是讓她愛上他的第一步,那麼他寧願這麼做。
進入卧室,約克將她放在床上,坐在她的上身,讓她無法掙扎,之後拿絲巾,捆住她的雙眼,將她的雙手,別在身後捆着。
這樣一來,他便可以摘下面具,吻着他心愛的女人,又不用擔心蘇凌暖因為掙扎,而將眼上的絲巾摘下來,看到他的真面貌。
可是對於蘇凌暖來說,面對一個陌生男人的吻甚至強佔,這簡直比死都難受。
那一條濕潤的舌頭吻着她的時候,就如同是一條帶着陰毒的蛇,一遍遍在她的肌膚上游移着,濕冷,噁心的感覺。
閉着眼睛的她,看不到這個男人一點點的面貌,只知道他的動作很瘋狂,吻着她,甚至將手在她身上移動着。
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滲出,被絲巾吸收了進去。
如果,他救了她就有資格對她做任何事情的話,那麼她寧願將這條命,還給他!
被捆着的雙手緊緊地握着,指甲在手心中斷裂。
舌頭上,傳來一陣劇痛。腥甜的感覺,頓時遍布整個口腔,那小小的唇齒,哪裡包裹的住血流如注的傷口,鮮血,便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約克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那嘴角的血,嚇到了他。
“你做了什麼,讓我看看,你做了什麼。”
約克停下瘋狂的動作,掰開她的嘴巴,才看到她的嘴裡,已經封存了那麼多的血。
他一下子慌了,慌忙帶上面具,這才解開她眼睛上和雙手上的絲巾,卻被她冷絕的眼神,看得心裡一顫。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還給你……”蘇凌暖氣若遊絲地說道。
她將他的救命之恩,還給他。
“你別做傻事,我不動你了。”約克的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聲音痛苦,“你別動,我去給你叫醫生過來。”
約克急急忙忙的跑出房間。
黃金的絲質大床上,蘇凌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的血跡卻妖艷如同玫瑰。那一雙眼神,空洞中帶着痛苦。
體力不支的她,漸漸昏迷了過去,
醫生來了之後,給蘇凌暖治好了傷口,“索性出血不多,不然的話可就危險了。少爺,您一向溫潤,怎麼偏偏對這個女孩子?”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怎麼可以明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身體這麼虛弱,你卻還是要這麼對她呢?
“這個女孩子,是不是就是您去A市的那幾年,認識的?”醫生扶了扶金框眼睛,深沉的目光中帶着篤定。
醫生是城堡內資歷最老的醫生,也是約克的長輩。
所以那些下人決定不敢說的話,他敢說。
他看得出來,少爺對這個女孩子的感覺不一樣。從帶回來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察覺出來了。
但是身為長輩,有些話他就要提醒一下。
“少爺,拋開她不是Y國血統的事情不談,單就她嫁過人這一條,您的家族是一定不會同意的。您應該知道,要和您家族一個不同意的女孩子結婚,她將會面對什麼。”
醫生的話,很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