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李琳父親的重重小手段,包括和辦案的人員施壓,明裡暗裡都暗示一定要重重懲罰,程冬誠和蘇凌暖不是不知道。
只是這件事情確實是他們不對,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沒想到,他竟然還叫來了記者。
蘇凌暖心中也有些氣瘋,可是還未曾表露,程冬誠就已經表明了態度。在記者面前她又不能表現出任何不對來,心中就算有天大的疑問,也只能等應付了這些記者,單獨問程冬誠。
“程妙傷人不是證據確鑿,事實清楚嗎?怎麼還會另有隱情呢?”
“為什麼程氏集團在審判之前不去調查這件事情呢?現在已經審判結束,卻表明態度?”
“程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程冬誠現在也不想再面對這些記者了,什麼都沒說,就帶着蘇凌暖上車,離開。
而此時的fa院內部,李琳的父親看着程冬誠漸行漸遠的車輛,會想到程冬誠在記者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證,臉上不免露出嘲諷。
“毛頭小子,程妙傷我愛女之事就是事實,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另有隱情,我倒要看看他之後怎麼和輿論交代。”
助理說,“許是,他在生氣您將這件事情告知媒體。”
“哼,他程家讓我女兒受了這麼多罪,我把這些事情告訴媒體怎麼了?”李琳的父親並不認為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打算,要把這件事情公諸於眾,只是要先等,將程妙定罪之後再說。
“程冬誠的手段很厲害,就怕他若是對付我們會難以招架的。”
助理擔憂的說道。
李琳的父親搖頭,“他不會的,因為他現在對付我們,就等於再告訴所有人,他們一家子都是仗勢欺人的人,這對程氏集團的名聲很不好,他不會這麼做的。”
“可是蘇凌暖的身份……”助理說道,“她可是程氏集團和R&L集團的雙料總助,若是她說通R&L集團對付我們,我們也難以招架啊。”
李琳的父親說道,
“凌暖,她不會的。同樣的理由,不管這兩個集團哪個集團對我們採取行動,都是引火上身。”
“好了,不說這個了。機票訂好了嗎,動身吧。”
“是,總裁。”
——
程冬誠從fa院離開,並沒有回主宅,而是去到了集團,一進入,他便將身體坐在了總裁椅上,略垂着頭,雙眸閃着陰狠。
“阿誠,你剛才說的另有隱情,是發現什麼了嗎?”
程冬誠搖頭,“若是我說,我什麼都沒發現呢?”
“不會的。”蘇凌暖篤定,“你不是個意氣用事的人,若不是有什麼證據,你不會在記者面前說這些話的。”
程冬誠和程妙,可不一樣。
程冬誠的心,深沉的像是海一樣,他曾經在外國受了那麼多的罪,早已經將自己暴怒的脾氣完全壓制。
況且,他本身就擁有驚人的自制力。
媒體面前說一句話,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程冬誠不會不知道,所以他敢這麼說,一定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