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誠左手緊握成拳,若不是他顧忌蘇凌暖在車子內,他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打回Y國去。
“程先生,你有趕我走的這個時間。倒不如好好提高一下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約克拍了拍程冬誠的肩膀,“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不會是現在這個場景。”
說完之後,他轉身離開。
轉身的那一刻,約克的雙眸,閃過一絲冰冷。程冬誠為什麼不保護好小暖,一次一次的讓小暖深陷危險之中!
可是他又哪裡知道,剛才他的那一番話,對程冬誠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被自己的情敵說自己是一個不健全的人。
不健全的人!?
夠了,下一次他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會再讓別的男人,解救他的暖暖的。
上了車,程冬誠一言不發,看着窗外,深邃的眼睛被這清冷黑暗的月色浸潤的更加深邃冰冷,凄傲孤寂。
阿誠怎麼了?
蘇凌暖側目看着他,心中有些打鼓:他和約克究竟說了什麼?他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她蘇凌暖的心中,此刻會感覺到有些不安。
若是平時,她一定會開口問程冬誠究竟是怎麼了的。
可是今日的程冬誠,身上那種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冰冷,卻讓她這個最親近的人,都不敢開口詢問了。
受了傷的孤狼,自己療傷的時候,是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許靠近的。
程冬誠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回到家,蘇凌暖給他包紮的傷口。
看着他的傷口,包紮的時候蘇凌暖的心裡都很難受。且不管今天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單就剛才打鬥一番的情況來看,若不是為了保護她蘇凌暖,程冬誠是不會受傷的。
擦拭傷口的消毒液,是酒精兌着碘伏,這樣殺菌的效果最好,但是會痛。
“呼……”
對着傷口吹了口氣,她眨了眨眼,開始積雪擦拭着他手臂上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痛的話你告訴我一聲,我就輕一些。”
她叮囑了程冬誠一句。
程冬誠點了點頭,卻根本沒有當回事。他的腦海中,此刻滿滿都是約克的話,他是一個不健全的人,需要別的男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這對程冬誠這樣一個自尊心超強,高傲,又帶着對自己女人極大佔有慾的人來說,是一種侮辱。
就好比,對着他吐口水一樣。
目光落在蘇凌暖的腳踝上,那裡在蘇凌暖不小心摔倒的時候,有一大塊的淤青,現在雖然傷口好了,但是——
忘不了!
她蹲在自己身邊,處理傷口的樣子,認真又虔誠,程冬誠的心像是有什麼在炸開一樣,一下子抓着她的手臂將她甩在了床上,壓身而上。
吻,像是雨點一樣落下來。
“阿誠,不……”
蘇凌暖推着他,可是推不動,他的身體像是座山一樣壓着她,捉着她的唇。
他的呼吸像是蒸汽機一樣,噴洒在她的肌膚上,吻過她的下巴,脖頸,鎖骨,濕潤的舌頭掃過她的肌膚。
“暖暖,暖暖,說你愛我。”
蘇凌暖不知道程冬誠是怎麼了,卻也知道他的心裡不開心,依着他的意思,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
“我愛你。可以,你也要處理傷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