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爵心中也有些不舍,但是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他年輕的時候充滿了拼勁,無謂和上進心,今日所有的一起都是他靠自己的努力創造的。
他記得年輕的時候他為了得到一個機會,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可是他寄予厚望的外孫,都在做些什麼啊!!
他從來都不捨得動他的外孫一下,因為外孫是死去的女兒的孩子,所以他對這個外孫,是既有對後輩的疼愛,又有對女兒的愧疚。
可是宋斯,太讓他失望了!
打吧,要是狠狠的打一次就能夠讓他幡然醒悟的話,他寧願忍受一時的心痛。也許,他這一頓狠打,早就該提前了。
“老公爵,第一項家法已經進行完畢。”
那個人摘下滿是鮮血的手套,恭敬地站在老公爵的面前。老公爵滄桑的眼睛,看着宋斯,只一秒,便閉上了眼睛。
蘇凌暖雖然表面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但是她也是緊緊的咬着后槽牙,在忍着呢。
“宋斯哥哥。”
珍妮哭的泣不成聲,想要掙脫開保鏢來到她心愛的宋斯哥哥的身邊。即使蘇凌暖現在在這裡,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宋斯被打的有些眼神渙散,低垂着頭,這段時間他的身體一直受折磨來着。
“外公,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求你了外公。”珍妮哭訴着求着老公爵。
可是老公爵這一次真的硬了心腸,一揮手,“進行第二項。這二項,是我這個老傢伙為你添加的,你這個逆子讓我太失望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那粗長的棍子,要打二十下。
一聽到這個,珍妮徹底崩潰了,淚眼婆娑的望着坐在一旁的程冬誠,“程先生我求你了,不要讓老公爵再打了。我和你保證,宋斯哥哥以後都不會在冒犯您的夫人了。”
程冬誠坐在那裡,側顏微垂,眼眸低斂,緊抿的薄唇看不出一絲喜怒,卻又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距離感。
珍妮的哭訴,在他這裡得不到半分回應。
卻讓一旁的蘇凌暖,有些忍受不了了,“阿誠,得饒人處且饒人。”
程冬誠開口,話是對蘇凌暖說的,“饒?不是我下令打的,如何饒?”
“阿誠,你到底要怎樣?”蘇凌暖壓低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可以的,不要太過分。”
就算宋斯和他挑釁了,主動親吻她蘇凌暖了,難道之前被程冬誠關押的還不夠嗎?
現在,還要讓他這樣受老公爵的打?
程冬誠怎麼就沒有想過,宋斯以前還是她的前男友呢?他們之前在一起好幾年,就算現在和程冬誠結婚了,又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程冬誠就一點都不考慮她蘇凌暖的感受嗎?
“暖暖,清官難斷家務事,你不要為難我。”程冬誠抬眸,看了一眼被打的宋斯。
蘇凌暖的心有些失望,她抿了抿唇,“好,你不求情,我去和老公爵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