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把宋龍飛當做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呢！
“我說了，只給他半年時間。”
“那如果半年到了，他還無法達到標準呢？”
程冬誠眼神望了望天花板，“我也不知道，若他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我也沒有辦法。股份還給他，方特集團他愛怎麼糟蹋，怎麼糟蹋吧。”
“哎……”
——
程冬誠讓卓然他們查的，有關陳建崔還有面具男的出入境記錄，很快就有了結果。
他將資料一式兩份，分別抄送給程冬誠和蘇凌暖。
兩個人看過資料之後，在電話里互通自己的想法。
“看來，面具男確實不是姐夫啊。”
根絕資料來看，面具男來往國內外的時候，陳建崔一直在A市獃著，根本沒有出入境記錄。
程冬誠半天沒動靜，蘇凌暖問，“阿誠，你怎麼不說話？”
“我覺得很可疑。面具男第一次出現，是和趙涵紫的會面。那麼，他是怎麼將自己的實力，擴大到這麼大的呢？而且，他第一次出現，正好是陳建崔出國旅遊那段時間。”
蘇凌暖說，“也許只是湊巧吧，畢竟姐夫那次出去時間太長了，七八個月呢。”
“是啊，他出去的時間，太長了。”程冬誠的語氣，很有深意，“七八個月，他卻只去了幾個地方，而這幾個地方，有一處，是面具男的高頻率活動區。”
“那你的意思是……”
“我還沒有定論，只是覺得可疑。看來，我們需要試一試他。”
“怎麼試？”
程冬誠的眼眸，閃過一絲睿智，“你還記得面具男的飛刀嗎？”
“記得。”
在拍賣會上，他一個飛刀脫手，那可真是一手好功夫。
“據我所知，陳建崔不會任何拳腳功夫。我會派幾個打手，去收拾他一頓，看他會不會出手。”
啊，太狠了吧？
蘇凌暖皺了皺眉，“要真不會呢？我們平白無故打姐夫一頓，以後我見了他，會覺得愧疚的。”
他很無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誰讓他和面具男扯上關係了呢！
蘇凌暖說，“那好吧。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等晚上回去再說吧。”
“嗯，再見。”
掛掉了電話的程冬誠，立馬讓卓然去安排，他知道陳建崔爛賭，所以經常有討債的，他就讓打手混成這些人。
下的命令就是，能打多狠，打多狠。
蘇凌暖掛掉電話之後，秘書劉漣通報，“總裁，有位叫珍妮小姐的人找您。”
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