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這部手機是封辭給我的,我拿到手的時候便加了他的私人微信號。
封辭如同命令的話讓我有些不舒服,但是我也沒計較那麼多,他本來就是一個控制欲極強的男人。
我快速通過了沈巍的好友請求,我有些好奇的點開了他的朋友圈,他的圈子跟他的人一樣乾淨,常年在國外,生活也很自律。
這讓我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層,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我自嘲了笑了笑,這一定是我的錯覺,沈巍這種出身優秀的人,哪裡是我想見就能見的。
剛通過申請沈巍就發來了消息,大多都是閑聊,我能感受到他明裡暗裡的在撮合我和封辭,他說他認識封辭二十多年了,我是第一個封辭主動帶在身邊的女人,說封辭肯定對我有感情。
我倒是想這樣,但是封辭為什麼對我上心,我比所有人都清楚,我也只能當沈巍是在跟我開玩笑罷了。
我和沈巍很聊得來,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時間一瞬而過,好像一下就到了別墅外。
為了避免封辭上綱上線,在下車前我就收好了手機,但是我剛下車封辭的視線就落在了身上,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卻莫名的覺得心虛,他彷彿一眼就能看穿我在想啥。
“和別的男人聊天就這麼開心?”
封辭斜靠在門前,長臂一伸直接攔住了我的去路,他的無端猜疑讓我火大,但是一想到自己本身就處在一段不平等的關係中,便將火氣強壓了下去。
“是你讓我通過的。”我咬牙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