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覺得章雪和封辭很像，他們都特別善於偽裝，有千萬副面孔可以隨便切換，永遠沒有人能真正走近他們的內心。
“為什麼幫我？”
我現在不想計較章雪話中的真假，就算她說的假話蒙我，我也猜不出來，畢竟他們這些經過社會打磨的人精假話都可以當成真話說，絲毫不臉紅。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點東西，那麼我就坦白說，封老闆是讓我試探你，然後在三天內催眠你，從你嘴裡套出他弟弟死亡的過程，但是我並不想這麼做，我可以幫你，甚至我可以幫你圓個謊，讓封辭覺得你對他還有用，這樣你就可以永遠得到他的庇護。”
章雪終於正經了就起來，她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然後很是嚴肅一本正經的看着我。
我跟着也直起了身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面對。
“條件呢？”我緊盯着章雪，也想從她的臉上找出破綻，但是她太聰明了，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動。
“你許諾我一個人情，等我什麼時候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必須答應我，當然殺人放火這些觸犯法律的除外，我一直是個守法的良好公民。”章雪很自信的看着我，她似乎很確定我會答應她這個條件。
的確，事實也是如此，這個誘惑太大了，能一直呆在封辭身邊，僅僅這一點我就無法拒絕。
我不知道我對封辭是什麼感情，如果非要說個清楚的話，大概是年少的喜歡到現在慢慢變成了執念。
“那麼你猜，封辭如果知道你背叛他，他會怎麼辦？是把你殺了泄憤還是折磨的你生不如死？”我沒有回答章雪的話，而是笑着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