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我和吳桐倒是有點同病相憐。
當初在醫院,封辭和沈巍提起北海的時候,語氣中明顯有忌憚,我不敢想,能讓封辭都忌憚的人到底背後有多大的能量。
北海這個地方我倒知道,整個z國的經濟中心,gdp大戶,帝都和北海比起來都要遜色幾分。
帝都的商人很多都是建國後為了發展遷移過來的,而北海一直都是發展的是宗族企業,有的甚至都傳承了上百年,家族裡面出來的人才遍布世界各地。
一般商人是不太願意招惹北海企業的。
我手指一滑,不知為什麼就突然點到了封辭的微信上。
我心沉了一下。
腦子裡突然就冒出了那天在天台上他給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句話裡面沒有帶一個髒字,但是組合在一起,殺傷力卻異常的威猛,字字戳心。
他說,
他以後再也不想看到我。
我點開了封辭的朋友圈,沒有更新,但是能看到他之前的內容,這就代表着他並沒有拉黑我。
但是這卻比他直接拉黑刪除我,還讓我覺得難受。
可望不可即,明明知道永遠都沒有在一起的可能,為什麼還要給我留這個念想?
我看着封辭的聊天界面很久,我翻來覆去,最後咬牙直接將封辭的微信和電話都拉進了黑名單。
他已經要結婚了。
我早就應該認清事實了。
我強行忽略了封辭的消息,然後繼續在網上排查着,沈巍是國內知名的企業家,想要知道他的消息還是很容易的。
網上報道,沈巍卻是最近去出差了。
和國外的一家企業洽談合作,我抓了抓頭髮,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手機直接扔在了床上。
或許,我應該趁着沈巍不在的這幾天機會溜走,一旦沈巍回來,事情就很難辦了。
前有沈巍,後有張媽,就是有一隻蒼蠅想要從別墅區出去都很困難。
下午的時候,我接着散心的由頭想要出去玩,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媽拒絕了,張媽的態度非常的強硬,大概的意思就是,別墅裡面隨便我怎麼折騰,別墅外想踏出去一步都沒有門兒。
胳膊擰不過大腿,強龍難壓地頭蛇,這兩個非常淺顯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今天在房間裡面發生的一切我都還歷歷在目。
張媽那個眼神就算去演容嬤嬤都沒有人反對。
我隨意的在院子裡面溜達着,想要找找機會,看有什麼地方可以溜走,但是逛了半天卻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反而將自己累得夠嗆。
這個別墅的安保太嚴格了,三步一崗,八步一保安,每個位置都有監控,比犯人還沒有自由。
我頹廢的坐在花園的亭子里,一瞬間情緒有些上頭,頹廢又無助。
我摸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