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停機,sorry……”
沈父一臉震驚,他立馬穿好外套向房間門口走去。
一打開門,剛好和前來了解詳情的警嚓碰面了。
“您好,我們是市警嚓局的,請問是沈心悅的父親沈慶利嗎?”
站在門口的警嚓亮出了證件。
沈父眯着眼看了看,才疑惑地點了點頭。
“我們有些關於沈心悅的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您,還麻煩您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警嚓一邊將證件收好,一邊用看似客氣但卻有不可違抗的語氣對沈父說道。
“你們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女兒她怎麼了?”
沈父很是疑惑地看着站在門口的兩個警嚓。
“我們可以進去說嗎?”
沈父這才欠了欠身,讓兩位警嚓進來了。
“您的女兒在前天晚上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將唐家的曾孫綁走了,然後在昨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又綁架了沈初七,還刺傷了唐家的大少爺,然後又縱火燒了沈家的別墅。”
沈父全程皺着眉頭地聽完了警嚓的話,心裏面很是起伏不定。
“那我女兒現在人呢?”
沈父很是在意剛剛沒有打通的那通電話。
“我們在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沈心悅的身影,但是我們在別墅後面的草坪上發現了沈心悅的腳印,所以我們覺得她有可能會來找您。”
說著,兩位警嚓用銳利的目光審視着沈父的表情。
沈父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有,她沒有來找過我,我今天早上打她的電話才知道她的電話已經停機了。”
沈父不知道為什麼沈心悅在最緊急的關頭竟然還是不肯相信他。
“那您能把前天,也就是11月5日那天發生的事情跟我們說一下嗎?比如說那一天沈心悅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說著,一個警嚓拿出了隨身帶的筆記本和圓珠筆。
沈父有些失神地抬起了頭,看着坐在對面的兩個警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什麼都沒有跟我說,她始終都是不相信我,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連電話聯繫都不肯跟我聯繫。”
沈父沒有忍住,眼淚從眼角里溢了出來。
他雙手捂住臉,不停地啜泣着。
坐在一旁的警嚓互看了一眼,就在這時,拿着筆記本的警嚓的手機響了。
“喂,有什麼消息了?”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后,警嚓連連點頭后便掛了電話。
“查到了她的出境記錄,飛往了M國。”
沈父漸漸地停止了啜泣,抬起頭看着兩位警嚓同志。
“沈先生,如果沈心悅小姐跟您有所聯繫的話,我們希望您可以及時跟我們聯繫,因為沈心悅小姐已經構成了刑事犯罪了。”
說著,警嚓遞了一張名片給沈父。
沈父哽咽着接了過來。
“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希望您可以好好想想。”
說著,警嚓們就離開了酒店。
沈父拿着警嚓的那張名片,獃獃地坐在沙發上,回想着剛剛警嚓說的那些話。
醫院裡,護士剛幫唐季風換了一次紗布,沈初七就提着在別墅里煲好的一小鍋五指毛桃湯出現在病房門口。
“你終於來啦,我在醫院裡待得快發霉了。”
唐季風放下了手裡的書,自己倚靠在了床頭上。
“你能這樣子偷懶幾天你就好好把握吧。”
沈初七說話時嘴裡還呼出了一絲白氣。
“看來外面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