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本人素日裡和葛軍 長也沒什麼交集,關於他的事情大多都是道聽途說。至於他是死是活,和我關係也不大。”
曹應桓強裝鎮定。
“哦,是嗎?”
任彥旭眉梢輕挑,露出一抹冷戾的嗤笑。
機會給到位了,嘴巴還這麼硬。
那就不得不吃點苦頭了。
“把人帶下去!”
他吩咐一聲。
墨鏡哥立刻就拉開了車門,“老大!”
“三少喜歡玩刺激的,下手不用太客氣。”
任彥旭輕描淡寫。
溫和的語氣中甚至聽不出一絲威脅。
可這話落在曹應桓耳中,卻像是喪鐘一般,透著無限的恐怖和殺氣!
再一看,墨鏡哥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節血淋淋的長鞭……
“不!不!大佬饒命!我說!我都說!”
“剛才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我看也問不出什麼,還是先玩玩吧。”
任彥旭擺了擺手。
“我混賬!我胡說八道!人是我殺的,我認!我都認!”
他嚇得癱軟在地上,連連求饒。
到這會兒,墨鏡哥差點就要笑場了。
趕緊低下頭,佯裝整理手中的鞭子。
“那就好好說說。”
任彥旭也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揚手讓墨鏡哥先下去。
車門再次合上。
曹應桓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
他除掉葛沅昊隻是因為他三番五次打電話向自己要錢,還百般威脅說手裡有曹家的“猛料”。
不想卻給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早知如此,他寧願花錢了事!
“……大概是一周前,我被人惡意綁架,本來以為是葛沅昊乾的,後來發現找錯人了……自此之後,他就像是纏上我了,隔三差五找我要錢……”
“就隻是要錢那麼簡單?”
“我派人查了他的賬戶,發現確實被人暗中清空了。所有彙款全部進入了慈善基金會……葛沅昊病體殘軀的,又被上麵罷了職,沒什麼盼頭了,所以我才想著……”
暗中了結了他。
畢竟他口中關於曹家的“猛料”是他們預料不及的。
萬一真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操作,那他們算是白乾了。
“話都到這份上了,任家那幾船貨,三少不如也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