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所反應的威廉見他好奇地打量著自己，不得已地強壓下內心的怒火。
擠出一個笑臉。
“喊了你幾聲都沒聽見。怎麼？又是家裡來催了？”
張暢對雜誌一事並不知情，自以為幽默地調侃起他來。
威廉臉色悄無聲息地沉了沉。
隨後又是一臉溫和，“張總別挖苦我了。走！繼續！”
說罷，他上前接過球童遞上來的球杆，繼續回到球場上。
而在不遠處將這一切悉數納入眼底的蕭墨衡，卻又一次拿起了手機——
“之前讓你為蔣家兩兄弟牽線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既然事情的發展如此順利，那他就讓整個節奏再快點。
電話那頭的孤舟也不負期望。
“已經差不多了。今日蔣佬對曹應笙的意見蠻大的，也多虧了這兩兄弟。”
“很好！”
蕭墨衡唇角往上勾了勾，“繼續找人盯著曹應笙，儘快讓蔣家兩兄弟介入公司管理。”
“好的！”
孤舟心裡也清楚。
Boss這是在為先前被算計的種種“收取利息”！
以曹應笙這樣一個衝動無腦的破落戶，想要靠著蔣家翻身，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虧他自己還覺得天衣無縫呢。
……
次日。
林秋雯的消息沒等到。
威廉倒是先收到了曹應笙拋過來地橄欖枝。
“曹總的意思是，蔣家想要用城郊兩塊地皮換我這一船貨？”
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份加密文件裡列舉出來的種種好處。
威廉笑了。
蔣家的確有錢有勢，但在他看來，沒什麼好怕的。
他手握著海陸空不少重要運輸線路的籌碼。
要錢、要貨，也就一句話的事。
蔣家要的東西不少。
可派曹應笙這個“贅婿”來和他談，根本就是瞧不起人！
還有什麼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