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月夕現在也是當紅的小花旦了,被陸逸塵這麼嫌棄,簡直是打臉大的啪啪響。
趙月夕以為陸逸塵就是一個小演員,看陸逸塵長的不錯就想勾搭,卻沒想到陸逸塵這麼不給她面子。
“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劇組裡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識相點就趕緊滾。”
保安隊長是趙月夕的狗腿子,每天跟在趙月夕身後點頭哈腰,看見趙月夕吃癟了,急忙衝到前面,想要在趙月夕面前表現。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們月夕姐面前囂張,別沒事找事啊!”
保安頭子囂張的看着陸逸塵。
顧淺淺在心裡為保安頭子默哀,得罪誰不好,敢得罪陸逸塵。
“我說我要管就能管,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你說顧淺淺拿了劇組裡的簪子是吧?這就是證據,我要拿去驗指紋。”
說著陸逸塵徑直走到桌子上,用紙將簪子包起來。
保安隊長一聽要驗指紋,心裡慌了,這個簪子顧淺淺壓根碰也沒碰過,上面沒有顧淺淺的指紋,倒是有他的指紋。
原本以為這個人不會細究,只要當著眾人的面把簪子拿出來,就能定了顧淺淺的罪,卻沒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給截胡了。
“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東西放下,滾遠點,不然讓你好看。”
保安隊長急了,萬一真的報警了,那倒霉的第一個就是他。
保安隊長心裡慌了,他看了一眼趙月夕,不知道怎麼辦。
趙月夕皺着眉頭,示意一下,讓保安隊長給陸逸塵一點顏色看一看。
“我要是不呢?”
陸逸塵頭也不抬,將簪子交給身後的助手。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有人破壞劇組安全,我也是按規定辦事。”
保安隊長衝到陸逸塵面前,右手揮起一拳頭,朝着陸逸塵的臉就打去。
顧淺淺鄙視的看一眼保安隊長,真是小人,罵人不罵娘,打人不打臉,就這還是練家子,真是丟人。
顧淺淺心裡壞壞的想象陸逸塵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
趙月夕瞪了顧淺淺一眼,還有心情笑,等一下讓你哭都沒地方哭。
陸逸塵看也沒看保安隊長,直接往旁邊一閃,用手成刀狀,往保安隊長後背,看上去只是輕輕的一砍,保安隊長卻直接趴在了地上。
保安隊長整個人趴在地上,像個蛤蟆一樣,看着的人都憋着笑,想笑卻不敢笑,憋的難受。
保安隊長一下子惱羞成怒,衝著旁邊看笑話的幾個人招手。
“看什麼看啊?還不過來幫忙?”
幾個人急忙收起笑意,拿起手裡的電棍將陸逸塵包圍起來。
“臭小子,別高興地太早,一會兒打的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保安隊長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吐了一口唾沫,指着陸逸塵。
陸逸塵沒有說話,這幾個小嘍啰他還沒放在眼裡,只是將之前碰過保安隊長的手嫌棄的擦一擦。
顧淺淺看見幾個人手裡拿着電棍,噼里啪啦的直響,心裡有些害怕。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而且這些人手裡拿着電棍,顧淺淺擔憂得看着陸逸塵。
“你們幹什麼呀?怎麼能隨便動手呢,不是要告討厭嗎?走啊,我去和你們找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