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那人啐了一口，爬起來拍了拍腿上灰走了。
導員有些不讚成地搖頭：“葉楓，你作弄人乾什麼？”
葉楓無辜：“我沒有啊，我真沒有。”
他知道這事還真說不清楚，燈光昏暗看不明晰，偏偏那人是經過他的時候摔得。
症結在於頭頂這東西，他不得不麵對了。
抬頭一看，那東西披頭散發倒掛在半空，等葉楓一抬頭，就衝他笑。
葉楓理解，也許她是想要表達友好。但她白衣白臉，沒一絲人氣，這麼笑起來除了陰森毫無友好之意。
他也扯了個笑，像回應了。
抬手就把秦霜拉過來，低聲吩咐她：“你既然拜我為師，現在就是考驗你膽魄的時候了。那本秘訣你看了沒有？”
秦霜說：“看了一些。”
葉楓抬手放在她頭頂，感覺到她現在體內靈氣差不多，點了點頭：“行，那你現在抬頭看。”
秦霜照做，看了一眼，忍不住啊了一聲。
她這聲音把旁邊人嚇了一跳，李夢瑤和唐佳琪以為她怎麼了，紛紛詢問。
秦霜頂著葉楓的目光，忍住了，搖頭說沒事。
導員看了看兩人，似乎是看出了什麼，沒有指明，隻是說：“葉楓，廁所出事了，你去看看情況。”
這是要物儘其用的意思。
知道葉楓有能力，在場的就算警察來了，涉及陰靈怨氣，除了天師彆無解決辦法。
葉楓說：“行啊，秦霜跟我一塊兒去。你們在這兒等著，彆到處亂跑，免得有什麼意外。”
“秦霜是女孩，彆去了，萬一看到什麼血腥的東西就不好了。”導員說。
葉楓還沒開口，秦霜已經識趣地主動說：“老師，我想去看看。我從小就膽大，也想見見世麵，跟著葉楓，相信他會保護我的。”
她都這麼說了，導員也就沒話說。
李夢瑤和唐佳琪露出敬佩的目光，她們是沒這麼大膽敢去看現場。
葉楓帶著秦霜往出事的廁所走，廁所前麵堵了很多人，都在看熱鬨。有的人已經喝高了，壓根對命案沒概念，隻知道人人都在看，也就摻和一腳。
實際上等他們酒醒，大概能嚇死。
“慘案，死得太慘了，一條胳膊都沒了。”有人議論。
“怎麼回事？凶手呢，讓他給跑了？”
“在男廁所，太奇怪了。”
“警察還沒來啊？”
葉楓停下腳步，拉著秦霜拐了彎，走到酒吧無人的角落裡站著。
現在大家都在外頭看熱鬨，這裡被厚重簾子隔開，沒人會往這裡麵來。
秦霜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確保沒人。
葉楓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