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康手顫抖的在一堆名片中拿起一張最熟悉不過的名字向卧室里收拾的人大聲嚷嚷着:“老婆子,你快過來,出大事了?”
湊到丈夫跟前戴上老花鏡。“什麼事?”
摘掉老花鏡緊張的看向老伴:“你從哪裡翻出來的?是同名同姓還是?”
“不清楚,好像是冉冉回來了?不要驚慌,先探探女兒的口風再說,也許我們太緊張了。”舒樂康安慰妻子。
我看到樓下的車向黎晰道。“應該我媽過來了,說好回去的,這幾天忙暈了沒去。”
“等會兒我們一起出去撮一頓好何?”
“這個注意好。”
超級安靜。
兩個人在沙上襟危正坐。
“噗。”
我不由的笑了出來。
“你們這是什麼姿勢?家裡還有其他人嗎?”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黎晰問了好之後進了衛生間。
兩個人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就是沒有人開口,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眼神。
我般了把椅子靠了過來。“有話就說,沒事退朝,你女兒我很忙。”
黎晰也湊了過來,兩人你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言語。
“最近開了一家食府餐廳,味道很正宗,我們一起去。”黎晰開口。
“你們倆去吧,我們吃過了。”舒樂康不高興的瞪我一下。
我看看天色還早,怎麼好奇怪,這麼早會吃飯?
我換了身衣服拉着黎晰出了門。
我把耳朵貼在門梆子上聽聽裡面的動靜,過了好一會兒,聽見父親開口。
父親開口,有些急促。“要不要先問問冉冉?”
母親強烈反對。“不行,冉冉,前天問了我們是不是有兄弟姐妹的事,我就開始犯嘀咕,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黎晰又返了回來。
“你在幹嘛呢?在晚點去就要排隊了。”我瞪了一眼黎晰。
“噓。”
我指向房間里。黎晰實相閉了嘴,房間里再次鴉雀無聲。
“你什麼時候有了聽牆角的習慣了,你給我說說你都聽到了什麼,我給你分析分析?”黎晰有些色色的湊上來。
我有些遺憾沒聽到後面的話。“好奇怪,倆人今天神神叨叨的?正想聽呢,被你打斷了。”
美食當前,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晚餐後去了酒吧喝了一杯已經是後半夜了,整耳欲聾的高分貝音樂聲讓人忘記了一天的煩憂。
回到家發現燈還亮着。
我指着燈火通明的窗戶道。“你今天回你家,難道你還想上去不成?”
“當然,我不想被扔下來。”黎晰親了一下,消失在夜色中……
我站在門前,癟癟嘴終要面對有些頭疼。
痛我最不喜歡這種氣氛了。“有話就說,我因了。”
老兩口下了很大的勇氣。
母親讓我坐在中間。
我有些因意,不斷的打哈欠。
“你最近在公司怎麼樣,有沒有人為難你?”父親一本正經道。
“沒有,好着呢。就這事嗎?我回去睡覺,你們也感覺休息吧,都是幾點了。”我站起來又被母親拽了一回去。
我有些生氣了。“哎呀,你們想幹嘛?一次說完好不好?”
“你這是什麼態度?”母親朝我吼了起來。
我蹭的彈了起來。
“大晚上的你們想幹嘛?”我聲音也提高了,渾身有些顫抖,瞌睡也跑光了。
母親顯然很生氣,我不知道這些火藥味是從哪裡跑出來的。“你是我的女兒,關心一下有什麼錯?你是越來越沒有素養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這麼給父母說話的嗎?”父親扯扯母親的袖子。
“你們真是可笑,大晚上的來質問我嗎?有話一次說完行嗎?你們有關心過我嗎?有嗎?現在說的冠冕堂皇。”我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氣呼呼。
父親很威嚴,容不得一絲商量的餘地的口吻,命令式道。“我跟你母親商量過了,你把工作辭掉,再換一份比這份更好的工作。”
我心裡的一團火正在胸腔里四處亂撞着,語氣也沖。“不可能,我現在工作很好,從來沒想過換工作,你們憋了這麼久,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荒唐的事嗎?”
一封辭職報告甩到我眼前,理由竟然是有嚴重的傳染病需要隔離治療。“你必須這麼做,明天我會向你的公司高層替你辭職。”
我憤憤然的抗議者。“爸爸,媽媽,你們憑什麼替我做決定?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們有真的關心過我嗎?沒有。你們忙你們的事業,我成了你們的附屬品。我今年多大了?我不需要你們左右我的事業,我知道,因為我的事情,讓你們過早的退休,我心裡很難過。可是,你們沒有權利跟我討論工作上事情,不要參與,工作是我自己選擇的。”
舒樂蹭的康站了起來,怒目圓睜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舒冉,我是你的父親,我能害你嗎?”
“理由?讓我能接受的理由,否則一切免談。”我真想從窗戶跳下去的想法。
父親換成了哀求的語氣。“這份工作不適合你,就算爸爸求你了行嗎?”
“我不會同意的,你知道嗎?如果我從公司出來,你說我還能在這個行業混下去嗎?你有沒有替我想過,我不知道你們突然阻撓我,當初為什麼不說不合適我?現在告訴我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