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撕破臉(1 / 2)

我眉開眼笑的道了謝,江浩然笑我太財迷。

江浩然洗漱好之後向我道了晚安后再也沒有聲響,我關了客廳的燈回到了自已的卧室,反鎖了門,在床下拖出盒子擺在桌子上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禮品,最底下有一個精緻的首飾盒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迅速打開一枚玲瓏剔透的羊脂玉吊墜,我對着燈光仔細的左瞧右瞧溫潤堅密、瑩透純凈、潔白無瑕、如同凝脂,所呈現的是純白半透明狀,而且帶有粉粉的霧感,是白玉中的極品,具備最佳光澤和質地。

羊脂玉是玉中極品,非常珍貴。它不但象徵著“仁、義、智、勇、潔”的君子品德,而且象徵著“美好、高貴、吉祥、溫柔、安謐”的世俗情感。

突然出現的意外,讓我有些愛不釋手,驚喜之餘我竟然想不起這吊墜從何而來?我左思右想腦袋一片空白,每每我努力要想起一些事情的事情腦袋就會跟裂開一樣劇痛。

我扶着微痛的腦袋去客廳的藥箱里找鎮痛片,吃的次數實在太多,好像越來越不管用,把最後一粒藥片扔進嘴裡吞下,靠着茶几休息了片刻。屋外一片漆黑,微風吹動窗帘啪啪的響。

第二天我破天荒第一次起了個大早坐在餐桌盯着兩份早餐,等着江浩然,手邊放着嶄新大紅色的盒子出神。

江浩然笑眯眯的喝了一口牛奶,優雅的在麵包片上塗著果醬。“大早上的發什麼呆?”

麵包片伸到我手邊,我慢騰騰的接過又放下,把盒子推到江浩然跟前,雖然我不識玉,不知道價格,這塊玉一定價格不菲,我們家沒有人有這方面的愛好,這是誰送我的呢?

江浩然看了看我,放下果醬,打開了盒子后再沒有出聲。

我等了半天也沒有回應,急不可待的問:“值多少錢?”

江浩然抬起頭又合上,嘴邊一抹若有若無的譏諷的弧度不斷的擴大。看的我一頭霧水,我又捏在手中再次看了一遍。

“你喜歡就戴,不喜歡就收起來,是塊上等玉,別弄丟了,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江浩然忽然停住不語,道了一句我上班去了,果真轉身就出門離開,門也沒關上,隔壁廚房飄來一股菜香味,我一腳踢上了門。

手機在桌上不停的響,我瞄了一眼又是母親的,我瞪着那枚莫名其妙出現的玉收進了盒子里塞進了其他的首飾里。

我對着手機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息閉了閉眼睛,穩穩心裡不斷助長的火焰。

“你把城北那套房子的房產證給我,我們做個等價交換,我跟你爸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你置辦婚房了,現在你的婚事沒着落,房子我自然收回。”又是盛氣凌人的姿態,跟父親一模一樣的口吻,難怪是夫妻,我嗤笑了一聲。

“收回?媽,這是我的私有財產,你無勸處置,現在房價飆升你想回收嗎?房產證我不小心當廢紙給撕碎了。”

“你?舒冉啊,你無休止的是狼心狗肺,枉我培養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你厲害,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說的話負責的。”

這就是我的親媽,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這一切變成了我的錯?我錯了嗎?我不知道,一夜之間我成了父母最厭惡的人。我嘴蠕動了一下卻什麼也沒說出來,眼窩酸澀,我扶着桌角站了一瞬,又跌落在地上雙手深深的滲進長發里對着桌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着,只有疼痛感告訴我還活着。

前一秒還是艷陽天後一秒已是陰天,微風吹進來有一絲涼風,書桌上的紙張全部散落在地上。

我的人生不知何時徹底顛覆了,每一個人都戴上了一厚厚的面具,而我看不清任何一個人,像蒙上了一層白紙。

額頭上的淤青用頭髮遮住換了身衣服出門,漫無目的的飄在車水馬龍的都市裡,嘈雜的喧鬧才讓我的心有了着落。

我再次來到城北的房中,獨自靜坐着,灑落的灰塵沾滿了我的褲腳,稍稍手一揮揚起的灰塵嗆的我直咳嗽。

正值中午,我站在律師事務所仰頭遙望直衝天際的高樓大廈,天空一片昏暗,算不上炎熱也算不上涼爽。

這是我今年來的第三次,上次是何時彷彿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律所很安靜,我在前台告知后快速的上了二樓,直奔夏雲的辦公室,在門口秘書面帶歉意的攔住我。

“對不起,夏律師在會客,您稍等一會兒。”年輕的秘書作出請你的姿勢,我在門口向里瞄了一眼,玻璃反光誰也沒看到。

我點點頭,跟着秘書往休息區走,身後的門開了,我聽到了夏雲口中熱情的稱呼舒伯伯,我扭頭看到了父親向夏雲小聲的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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