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被黎晰吼,我委屈極了眼淚吧嗒吧嗒地跟珠子似在往下落,越擦越多悶着頭往前走,一頭撞到路邊的欄杆上撞的我兩眼冒金星,我坐在欄杆下抱着頭伏在膝蓋上哽咽着,來來往往的人用詫異的眼光瞧着我雙眼通紅,在他們的眼裡我應該是被丈夫掃地出門的女人,有一些女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又離開,我一搖一晃的離開了那個地方。
我始終都沒能明白黎晰話中的意思?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知不覺走到了影院門口,門邊的廣告上有一部很火的電影,今天本來想約黎晰一起看電影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抬起千斤重的腳進了影院。
直到電影散場我也沒聽清到底是怎樣的劇情,這些場景在我眼前如走馬觀花,我腦海中一直回放着黎晰踉蹌走過馬路時的情景。
只要想起黎晰對我說過的話,我心裡就像無數只螞蟻啃噬般的難受,黎晰的電話刪除又加上,編輯出的短信寫了刪,刪了又寫一直到大門口才停下來,電早已耗盡。
我看到了江浩然的車停在前面,抬頭向樓上望去,窗帘飄出窗外。
江浩然顯然是剛沐浴過,整個房間里飄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他用最快的速度飄到我跟前,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一雙眸子掃過我的臉,另一隻手撥開我的劉海。
“你跟人打架了?慘不兮兮的。”雙手鬆開了鉗制我迅速的閃到了一邊。
“不小心撞到了路邊的欄杆上,你不要這麼陰森森的出現好嗎?大白天跑回來有事兒?”我不太高興的嘟起嘴。
江浩然哼哼。“明天出差,早上八點的飛機。”一邊向我拋媚眼。
我有些沒鄙視。“出差又不是遊玩,你為啥這麼開心?是不是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江浩然又哼哼轉身進了卧室后探出頭向我輕聲道。“我先睡覺了。”那種眼神真是欠扁的節奏,我一個抱枕飛過去,門關上家裡也安靜了下來。
我先給手機充電,找出備用電池放在一邊,收拾好隨身攜帶的物品全部裝進包里后,在衛生間里折騰了一個小時,江浩然在門外猛烈的敲門。
我氣呼呼的打開門,江浩然差點栽進去。“敲什麼,敲壞了你賠的起嗎?”
江浩然把我狠狠拽出門,我只好回到了卧室打開床頭櫃,在首飾盒子里拿出那枚吊墜帶到了脖子上,在鏡子里端詳了半天,我努力讓自已笑起來盡量好看一些。
後背一熱江浩然突然站在我身後盯着我,雙手輕輕的把長發挽起,從旁邊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枚紫藍色的簪子從發尾收起,這樣的我看上去更乾淨利落,增添了一抹女人該有的滋味兒。
他的雙手沒有離開我的肩膀,一隻手在吊墜上摩挲着,眼睛也沒有離開鏡子里的我。“你該換換髮型,這檔豈不更好,你的眼睛告訴我你不開心對嗎?”
我咧嘴笑的很開心,說出的話卻很糟心。
“只要每天看到你我就不開心。”我歪着頭向江浩然,他的臉猛地難看了,真是小孩心性說翻臉就翻臉,我在鼻腔里哼哼。
他的手迅速從我的肩膀上消失,殘留的溫度也一點點的消失不見。直到夜幕降臨我也沒有看到江浩然再次出現在我跟前,晚餐是我一個人解決的,突然少了一個人的陪伴心裡有些空落落的,時不時的向卧室門口張望着,發去的道歉信息也沒回,看來他真的生氣了。
我在門口向江浩然說盡了我能想的出的詞語,此時我口感舌燥沒想到給別人道歉是這麼的吃力不討好。
門開了,江浩然居高臨下的望着我。“以後不要再欺負我,否則我跟你沒完。”直接去了餐桌旁吃晚餐,看來真的是餓了。
我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伸手拍拍后從地上站起來,蹭蹭的坐到他跟前。“我錯了再不會惹你生氣了,你也不能惹我,否則我就絕食給你看,讓你給我收屍,我再留個遺囑。”
江浩然吃完最後一口。“你病的不輕,吃藥了嗎?”
我剜了他一眼自動隱身。
第二天六點鐘起床趕到機場已經在登機中,我第一次做頭等蒼心裡有些小雀躍,有錢真好,再有錢我也捨不得。
途中我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飛機落地我才醒,江浩然竟讓罵我是豬這麼能睡。
出了機場我才發現原來他是來濱城出差,我在心裡暗暗高興着,等他去開會的時候我就能出來到處溜達看看上月的房價有沒有變動,找上上次的那個銷售員估計是不可能了,再看看其他的房源。
坐上車的時候我還在心裡美滋滋的想着,江浩然把一個包扔到了我身邊,有些不太高興:“路上就知道睡覺,現在就知道發獃,我突然後悔把你帶出來了,我警告你,我出去開會的空檔你不能到處亂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