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好去外地過春節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習慣了一個人的日子,春節只不過是中國人的團圓節而已,誰能像我一樣悲催自已的父母健在,只差幾十爭鐘的路程,卻只能遠遠的觀望而已!
這幾天的天氣很糟糕,隨處可見的風呼呼刮著。直想好好的窩在家裡冬眠。
只剩下了最後一周就是春節了,我對着日曆畫了幾個圈圈扔回了桌面上。
我對着電腦嘆息一聲,這個春節還是自已面壁思過吧!
砰砰!
豆豆呼哧呼哧的在門口拍着門,看來是它認識的,那麼只有一個人就是夏雲。
夏雲挎着包站在門口盯着我,豆豆在趴在她的褲腿上哼唧着。
“你果然是出息了,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出看看我是死是活?”夏雲把包扔在沙發上說。
她隨手抱抱着豆豆玩耍着。
“我哪敢去找你,我只能縮在我這一畝三分地就不錯了,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你來找我有事?”我倒了杯熱水放到茶几上問。
“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是不是?”她突然聲音有點高,我張着嘴沒出聲。
一定是更年期提前了,我在心裡這樣想着。
夏雲見我沒開口。
“我們之前說好的還去不去了?馬上春節了?”夏雲挪過來問我。
“我不知道,他們也沒說到底要不要去,估計我是去不了了。他們倆要去的話,你跟着去就行了。”我如實說。
“你不去,我去有什麼意思。我打電話問問黎晰就知道了,你問問江浩然,我沒他的聯繫方式。”說著電話已經撥出去了。
“去啊,我把店裡的收拾一下明天就關門了。”黎晰的聲音從話筒里發出來。
夏雲聳聳肩,讓我打給江浩然,我猶豫了一瞬還是撥出去了,摁了免提讓夏雲聽個清楚,免得她不相信。
“浩然,之前說去外地過春節,你去不去?”我看着夏雲說。
“去,你們都準備好沒有?”江浩然那頭髮發出挪動桌椅的刺耳聲。
“嗯嗯。你在搬家還是在忙什麼?”我好奇道。
“這告訴你,秘密。”電話斷了。
夏雲抿着嘴。
“你刺探他的隱私他能告訴你才怪。對了給你說件事兒,上次瘋老頭的事兒你不要放心上,他就是神經病,我們該怎麼就怎麼樣,你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是不是?我們這麼要好的關係你真的忍心跟我撇清?不能吧?”夏雲喝完水說。
“別讓他們知道,不要然我又遭殃了。我是他們眼中的剋星,誰遇到誰倒霉的那種人,你不怕被我身上的晦氣感染?”我笑着說,問她最近在忙什麼。
夏雲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最近我在相親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一圈轉下來都是些彎瓜裂棗沒有一個看的順眼的。從明天開始哪都不去了,好好的在家休息幾天,準備出發。你呢好好的想想,我就先回去了,瞌睡的要命。”說走就走。
我對着背影直嘆氣。
人來風!
他們都要出去,我怎麼辦?
我邊打掃着衛生邊想這個問題,把家裡整個收拾了一遍,所有的床上用品洗乾淨,換上乾淨的床單被罩,掛上新窗帘,沙發套,一系列,整個家裡看上去舒服極了。
家裡充斥着一股洗衣液的味道!
疲累了一天晚上睡的很沉。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來賴在被窩裡不想起來,再抬頭看看外面的天氣。暖暖的被窩就是我的上帝!
我閉上眼睛繼續入夢,從未睡的這麼踏實過。
再次醒來已過了午飯時間,豆豆餓的直叫喚,我笑笑把食物放到碗里,豆豆一陣狼吞虎咽。
我也咂咂嘴,突然很想嘗試一下狗糧到底是什麼味道。從袋子里抓了幾顆放到鼻子前聞聞,味道還不錯,不知道吃一口會是會么味道?
我果斷的收起了狗糧,怎麼能跟豆豆搶吃的呢!
簡單的做了點吃的填充着肚子,外面的陽光看上去還不錯。樓下商業街里的人頭攢動,都為過春節而做最後的衝刺。
對面零零散散的店面開始關門,路上的行人也漸漸的稀少起來。
我問了溫俊熙孤兒院的新地址趁着時間還早,盡量在天黑前趕回家。
新的孤兒院坐落在一處幽靜的院落里,四周的環境不錯。交通便利,我老遠就聽到了院子里的孩子們嬉笑的聲音。
院門緊閉着。
我抬手敲響嶄新的大鐵門。
吱呀!
門開了一條小縫,黎晰的臉從裡面伸出來。
“你怎麼在這?”我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