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著兒子說這是生命倫常,凡是有生命就有那麼一天,所以要加倍的珍惜現有的生命跟生活才不枉費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
兒子默默的看我一眼提着東西回了家,豆豆蹦蹦跳跳的在門口歡迎着,晨晨放下手裡的東西抱起豆豆抱進了書房沒再出來。
我在客廳站了一會兒笑笑這臭小子怎麼會如此的多愁善感?既然兒子作功課去了,我突然沒事可干,把冰箱從裡到外給清理了一遍。
清理完畢發現早間還是到十點,給兒子送進去了一杯牛奶。我找了一圈豆豆那小傢伙竟然從兒子的懷裡探出腦殼一雙黑乎乎的眼睛說明它這會兒很高興。
我本想抱走的,豆豆竟然躲避着我的手直往兒子懷晨鑽,兒子生怕我把小傢伙搶走一樣使勁兒的護着它。
“媽媽,讓它陪着我吧,不會打擾到我的。”兒子撫着豆豆的腦袋說。
我說好吧,關上門退了出去。
這小傢伙這些日子都不怎麼跟我親近了,它這是對我有意見不成?我嘆嘆氣坐回沙發上對着手機發獃。
黎晰恐怕不再來了,我起身把卧室里的被褥全部收了起來塞進了了柜子里,卧室里一下子就變的空落落的。
突然想起很久沒有洗床上用品了,我三下五除二的換上了新的,包括兒子的卧室里。
兒子放下書本自已鋪好床跟我道了晚安繼續去看書去了,我看了一眼兒子抱着東西出去了。
我把家裡清理了一遍時間剛好指向十二點倒頭就睡。
清晨兒子跟我道別去上學了,我縮在沙發上在手機上看着電視。陽光正好照進窗戶暖洋洋的舒服極了,我坐起身躺在躺椅上閉上眼睛沐浴陽光。
從那天之後古邵麗再沒找過我,只要想起她我心裡的怒火沒法平息。
我又做了一個相同的夢,夢裡的男人我始終都看不楚。每當我快要看清臉的時候夢就結束了!
圓桌上的電話嗡嗡的響着,我摸過手機原來是江浩然。
每次做這樣的夢身體就會莫名的乏力不堪,頭暈乎乎的。眼皮都抬不起,我真想找個火柴棍支起緩解困意。
我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便不想再張口等着的下文。
“你在睡覺還是哪不舒服?我在你樓下。”江浩然聲音醇厚,聽上去很是養耳。
我掙扎着起身,扶着腦袋靠在窗前他真的站在那裡,我說了句馬上下來。
這頭是越發的不舒服起來,我現在對夢很是恐懼,對我來說就是無言的噩夢。
豆豆蹲在門口哼哼唧唧的,帶着連同它一起下去吹吹風,我擔心這樣下去給悶出毛病來。
江浩然還沒進門豆豆已經歡欣鼓舞的往車上爬,我很無奈,到底是誰養大的?站在一邊笑着。
“你這是怎麼回事?臉色這麼差?”他鎖好車豆豆撕咬着他的褲腳不鬆開,我當作沒看到。
“冉冉,你?哎。”他抱起豆豆進了電梯,我抿着嘴輕笑着,盡量忽略頭部的不適感。
我一直靠在沙發上眯着眼睛,江浩然給自已倒了杯水,在廚房裡找了些吃的坐在餐桌上回頭問我。
“你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微微抬頭望了他一眼。
“還不是老毛病,總是做着一個莫名其妙的夢。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每次夢后我就是這樣子。只是最近的夢很頻繁,頭疼也在不斷的加重。”我慢慢坐起來,靠在枕頭上虛弱道,聲音小的只有自已能聽到。
“什麼?現在跟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實在不行的話我帶你去國外的醫院。只是晨晨。哎。。算了。”他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來,沒心思再吃東西了。
“浩然,謝謝你一直都是在想着法子照顧我。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我在你家裡看到那張跟我像極了的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我好像覺得跟我很相似,只是我想不起來。”我微微笑笑。
江浩然眼神一滯,眼中的無奈很快被笑意掩去了,坐到我跟前在抽屜里取出止疼葯給我。
“喝了會好很多,我上次專門去醫院拿的。那一定是你看錯了,我的家裡哪有什麼女人的照片,一定是你的幻覺。好了別想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帶你出去爬爬山透透氣。”
聽着他的話語,難道是我的幻覺嗎?可是至今想起都是那麼的清晰。
我喝下藥,難道他已經忘記了嗎?這些止疼葯早已不管用了嗎?
他伸過一條腿讓我躺下來休息一下,我慢慢躺下來閉上眼睛。一雙靈巧的雙手在我的頭上慢慢遊走着,我漸漸放鬆下來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真的管用,果真舒服了很多。
“冉冉,我還是那句話。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依着你。就算是黎晰時時刻刻黏在你跟前,我還是會保護你,他膽敢傷害你,我絕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