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深一用力就把那唐艾扔到酒店的大床上,附身上去,雙臂撐在那唐艾的耳側,看着那如小鹿一般水靈靈的杏眼,正要下嘴,可看見那抹得滿臉劣質白粉以及如鬼一般鮮艷的紅唇,無法與記憶當中的那個姑娘重疊,更沒辦法下嘴。
方均深打開房間的燈,窗外的霓虹不再變得昏惑,唐艾躺在床上還未從驚恐的環境反應過來,嚇得直喘氣。
點着一根煙,方均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緩緩道:“出來賣就要有出來賣的覺悟,這一遭你遲早都要走的。你應該慶幸今天買你的人是我,長相不是很差,年齡最多能做你小叔叔,要是你今天被李總挑走了,你今天晚上就得在床上叫他爺爺。若是挑走你的是張總,他那一動三喘的身體估計會讓你對這種事失望,不過也不要緊,他喜歡在床事上用些小工具,你以後想體會也可以再找他,只是你今夜被我買了,無論多麼難受不忍都要給我做出愉悅享受的表情來。”
唐艾咬着牙,嘴唇發白。唐艾真的好害怕,可是現在誰能救她?躺在病床上從小護着她的姥姥,還是說要一生一世護着她的劉棉?都不能,在人生的路上,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形影相弔,煢煢孑立!
方均深說完,眼神里竟然帶有得逞的笑意,待看到那姑娘眼裡的恨才猛然驚醒,他究竟說了什麼。
“給你十五分鐘去洗澡,順便把臉上的亂七八糟都洗乾淨。”
唐艾瑟縮着身子,從床上爬下來,步履蹣跚地跑進浴室。從靠在門上小聲嗚咽到木然的開始動作。十五分鐘不長,但足以讓一個人堅強勇敢心如死灰。
十五分鐘已經到了,隨着時間的推移,方均深體內的火越發的旺盛,漸漸有了潑天的架勢。
“開門!”方均深不耐煩的砸了兩下門。
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一個貌美的女子舍下自尊與清白背負着一輩子的污點出來賣身呢?不外乎兩點:一是出身貧窮,又愛慕虛榮,想用年輕的身體來換得一段時間身邊親戚朋友的艷羨;二是急需用錢,身邊借無可借,只能出賣身體解得燃眉之急。那個姑娘究竟是那種情況,方均深是一點也不想想,不管哪一種情況,他都想把她直接壓在身下狠狠的折磨。也許只是當初那麼一眼,方均深就瘋魔了,只不過一眼過後沒有再遇見,心裡只能暗暗期盼,期盼再次相遇會不會有一點點的聯繫。只是沒想到,再次相遇時,一個買一個賣,賣的那個根本對不起買的那個放在心裡時的小心翼翼。
浴室里半天沒有動靜,耗光了方均深的耐心,方均深對着門就是一腳,‘撲通’一聲,門鎖飛離,映入方均深眼帘的是亭亭玉立在浴缸里如凝脂般的皮膚,以及精緻小巧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