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賀炯炯連忙打斷,然後推給錢芊芊兩罐酒:“芊芊,你現在說什麼,我們都視為你在秀恩愛。”
“對。”廖浼和唐艾一起點頭:“所以罰你。”
錢芊芊二話不說,掂起一罐酒酒往嘴裡灌,還不忘嘟囔道:“我才不會喜歡上他呢。”
“是是是,你不喜歡他鬼喜歡他。”
四人都有心事,一喝酒沒有了節制,不一會兒一箱啤酒就被她們喝完了。四人中,三人都是第一次喝酒,不一會兒思維就有些混亂。
“你們說,為什麼是我呢?你說我不奢望生在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你讓我生在一個小康之家就好了,我現在也不會這麼無能為力,折磨窘迫。”
唐艾靠在錢芊芊身上,一邊說一邊喝酒,她還好,還能靠着,錢芊芊已經癱倒在地了。
“孔子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謂,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們說上天是不是需要我來拯救世界?”
“是,孟子說。”廖浼看來一眼唐艾,好笑着說:“得,又醉倒一個。”
後半夜又開始下雪了。今年得雪格外的多,好像下着下着永遠也下不停似的。希望瑞雪兆豐年。
不一會兒另一箱酒也只是剩下了幾罐,四個小妞平時看着就不靠譜,現在喝醉了更不靠譜,在宿舍里又是蹦又是跳,還喊還叫,惹得樓上樓下叫罵聲連連,然後還把宿管和保安以及導員給招來了。
唐艾在頭彷彿一陣炸裂般的疼中睜開了眼睛。這被子這四周是陽光水岸,不是在宿舍嗎?很明顯,唐艾喝醉之後就完全斷片了。
“你醒了?”
唐艾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方均深正好進來。
“方總,你怎麼在這?我什麼時候到這來的?”
“昨天你們導員給錢芊芊的父母打電話,被轉接到劉嘉勤手機上了。劉嘉勤和我一起去的學校。”
“喝酒學校還叫家長?這學校有些變態。”唐艾撇了撇嘴。
“頭疼不疼?”
唐艾被方均深忽然的溫柔打了一個恍惚。
然後才道:“麻煩方總到學校接我了。”
“唐艾,你覺得你對我這麼客氣合適嗎?”
唐艾莞爾,撐着頭從床上爬起來:“怎麼不合適?方總該不會誤會什麼了吧?我會守好我的本分,不會有非分之想的。”
“唐艾。”方均深將這兩個字放在牙底磨了又磨,猛地攥住唐艾的手腕,就把唐艾往外拖。
“方均深,你要幹什麼?”唐艾掙扎不開,逮住方均深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