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無奈地搖搖頭,貌似意猶未儘。不過,那個老大依然伏在他身上,汗水淋漓,差點沒將他的青衣濕透,這未免大煞風景,這傻老大的體液與少女的香津當真有天壤之別啊。他不禁惱怒,“你們幾個,這是要乾嘛,打劫呀,哼,就憑你們的德性,信不信我分分鐘用三湘快刀削死你們!”
董阿毛大驚,“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打劫的?”
韓迂卻是冷冷一笑,“小夥子,別拿三湘快刀嚇唬我們,告訴你們,我們就是去找三湘快刀門的。”
老大恨恨地推開後麵四人,“你們少廢話,不就是去打劫三湘快刀門嗎,乾嘛要鬨得地球人都知道啊,低調,低調,媽的,你們懂不懂!”
攤主見這五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心裡一陣陣地發怵,他本著和氣生財的原則,很客氣的對老大說:“這位大爺相貌堂堂,威風凜凜,一定是老大了。”
老大整了整緊貼在身上的衣衫,一臉的冷酷,“嘿嘿,算你有眼光,沒法子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咱這老大,就是那麼顯眼!”
攤主誠惶誠恐地說:“既然老大剛才說要去打劫三湘快刀門,那麼,我想幾位一定不熟悉這裡吧。”
“是的,我們初來乍到,咋的啦。”董阿毛嗡聲嗡氣地說。
攤主陪著小心說:“沒事,其實,三湘快刀門就在前麵的十字路口,幾位為什麼要在我的小攤子上流連呢,這不是舍本逐末嗎?”
“流連,是臭臭的榴蓮嗎?”董阿毛在問,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不懂就問。
韓迂惱怒地說:“董阿毛,你這是作死啊,那個臭臭的榴蓮是給壞女人吃的,而這流連是流連忘返的意思,兩者之間,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哦,我知道了。”董阿毛依然在問,“可是,那個舍本逐末又是怎麼回事呀?”
“就是隔靴撓癢,撓不到癢處。”老大恨恨地說:“笨蛋,快點走,別在這裡給老子丟人現眼了。”
“是,笨蛋!”另外四人一起答應,他們說的語焉不詳,讓人很難界定這“笨蛋”是自認的還是指向他們老大的。
不過,他們的步伐卻更加的一致,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兩邊的行人如波浪一般閃開,看來,所有人都是一個心思,這幾個另類還是少惹為好。
青衣男笑笑,“老板,難道真的有三湘快刀門嗎?那可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呀!”他有點依依不舍地將斫龍刀放下,這把刀如此地貴重,他實在是不敢心存妄想的。
老板說:“那是必須有,要不然,我這把斫龍刀又從何而來呢,這就是先有雞後有蛋的道理呀。”
青衣人說:“可是,他們真的是去打劫的呀!”
老板一臉莫測高深的笑容,“那麼好吧,我這把斫龍刀就送給你去維護人間正義吧!”
“啊,送給我,這麼好的寶貝,你居然送給我。”
“對呀,我已經說過了,隻要誰能說出這把刀的來曆我就送給誰,真沒想到,你居然對它了如指掌,可以說是遠遠超出了我的期望,這把刀,舍你其誰也,小夥子,接刀吧!”老板雙手捧著斫龍刀,鄭重其事地遞給青衣人。
青衣男略一猶豫,還是恭恭敬敬的接過斫龍刀,“老板,謝謝你,我,我一定要用這把刀來維護世界和平!嘿嘿,不,扯遠了,我,我這就去三湘快刀門,絕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
老板平靜地望著青衣男轉身離去,青色的身影很快淹沒在人群中,他輕輕搖搖頭,“三湘快刀,這難道真的就是三湘快刀嗎,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呢!”
五名黑衣人在大市上橫衝直撞,很快來到了十字街口。
“大家注意一點,前麵就是十字街口了,三湘快刀門就在那裡,這是我們的處女秀,形象,形象,我們千萬不要讓他們看扁了!”老大在諄諄教誨。
五人更加誇張的昂首挺胸,不過,由於剛才一番折騰,出汗太多,衣服都緊緊地貼在身上,這一挺胸不要緊,隻聽一片衣服撕裂的聲音,整齊劃一。
第二個人看看自己胸口處那條長長的縫隙,不免痛心疾首,“啊呀,我的光輝形象啊,就這麼撕啦!”
董阿毛說:“老二,看來我們這是出師不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