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地,他倏然起身,“散會!”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人已經邁開長腿疾步出了會議室,隻留下滿屋子的高管麵麵相覷。
……
“砰”的一聲響,傅季文倒在床上沒了動靜,鮮血如注般從他頭上湧了出來,瞬間染紅了床單。
“啊!”
夏蝶被眼前這觸目驚心的景象嚇到,將台燈一扔,胡亂扯了外套披在身上倉皇地跑下床去。
她手忙腳亂地拉開房門剛要衝出去,猝不及防地與門口的一個身影撞個滿懷。
“呃……”
她被嚇得不輕,低呼一聲險些摔倒在地,“你……”
那人順勢將她拉進懷裡,低沉又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夏蝶,是我!”
“傅梵逍……”
一聽是他,夏蝶緊張的神經才鬆懈下來,身子一軟,直接跌進他懷裡,披在身上的唯一一件短外套也掉在地上,她說話的聲音都抖了:
“我……我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
傅梵逍垂眸看著她驚恐到泛白的臉龐,長長的頭發淩亂地散在肩上,此時的她全身上下不著寸縷,腰間和手臂上還有不同程度被掐捏的淤青。
他立刻明白了什麼,脫下身上外套給她披在身上,又朝著房間裡掃了一眼依舊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傅季文,目光驟然變得冷厲,“我去看看。”
他進門探了一下傅季文的鼻息,又查看了一下傷勢。
“他死了嗎?”夏蝶不安,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抖著。
傅梵逍伸手摟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沒有,隻是被打暈了。”
“哦……”
“你希望他死嗎?”
傅梵逍突然正色望著她,墨色的深瞳裡那股子濃重的狠厲讓夏蝶不寒而栗。